“為什么?”蘇綰晚問,總聽他朋友說他狗,但蘇綰晚不覺得啊,謝宴寧不是挺風(fēng)光霽月的嗎?
謝宴寧笑著看嚴(yán)川。
“呵呵?!眹?yán)川冷哼一聲,一眼看出蘇綰晚根本不知道謝宴寧的真面目。
謝宴寧這人毒舌,懟人有時(shí)挺不留情面的。有時(shí)對著不熟的人說是有禮貌,其實(shí)就是覺得不在同一個頻道,懶得理會。
在美國讀書的時(shí)候,除了黃賭毒,玩得也不少,甚至還在地下打過黑拳,可狠了。
當(dāng)然,這一切除了跟他特別好的幾個朋友,沒人知道。
“就是說他像大狗狗一樣可靠,忠誠?!眹?yán)川屈于淫威,說著違心的話。
“……”蘇綰晚不禁看一眼謝宴寧。
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像狗的證據(jù)。
“好好吃飯,別聽他胡說八道,聽多了消化不良?!敝x宴寧有點(diǎn)無奈。
蘇綰晚:“……”雖然我可能不夠你聰明,但請不要把我當(dāng)傻子,謝謝。
她直覺可能謝宴寧有些本性沒有在她面前表現(xiàn)。
“可是我喜歡聽啊,”蘇綰晚笑著,“還是你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?例如在美國泡了多少女人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嚴(yán)川笑得完全沒有道家人士的矜持,非常樂意多添一把火:“謝狗這人無論按東西方審美來說,長得的確挺帥,加上吧,身高也不輸那些鬼佬,剛到的那會,不要太多女人想跟春風(fēng)一度,不過——”嚴(yán)川搖搖頭:“這人不太開竅,還是沒有鬼混的?!?
嚴(yán)川損友也沒當(dāng)?shù)锰^,還是在謝宴寧非常平靜的目光之下為他明正身。
謝宴寧可是曾經(jīng)帶著非常平靜的眼光把一個黑人揍趴下的。
萬一蘇小姐一個生氣,他怕謝宴寧的拳頭會砸在自己身上。
“那謝教授是挺有覺悟的。”
蘇綰晚想繼續(xù)問下去,被謝宴寧以時(shí)間太晚為由,硬拉著人回房里休息。
“你為什么不讓他說?”蘇綰晚拉著他的手。
“你想知道,問我就行了?!敝x宴寧說。
蘇綰晚給他一個打量的眼神。
“謝教授肯定藏著什么秘密。”
“整個人都是你的,還藏什么?好了,有什么明天再說,你不累嗎?”謝宴寧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