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,蘇綰晚目前還是受保護(hù)動物。
陳含景看到蘇綰晚身上是過季的高定禮服,很好地掩蓋住眼中的興味,“你這還沒嫁人呢,這么快就為未來老公省錢啦?”
“我跟法國設(shè)計(jì)師那邊也有些交情,要不要給你介紹一下?!?
蘇綰晚:“……”
一套衣服至于嗎?
她身上這套也很貴的好嗎!
“最怕有些人穿上華服也是四不像?!泵夏憧刹粦T著她。
“你管好你家的事吧?!?
陳含章即將嫁入豪門,那可是比孟家和蘇家更高的豪門,她們現(xiàn)在在她面前拽有什么用,女人,最重要的是看嫁給什么夫家。
“那你就不能好好去伺候你未來老公?”孟凝雁說。
蘇綰晚把孟凝雁拉到一邊,“姐夫可有追成功?”
當(dāng)初孟凝雁知道那個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睦习逭谧纷约航憬悖掳筒铧c(diǎn)就掉了,連夜打電話給蘇綰晚,可惜蘇綰晚也沒知道多少。
蘇綰晚偶爾有打聽過。
反正那兩人還有得折騰。
蘇綰晚覺得這樣的戀愛可真夠累。
正說著,秦安走了過去。
蘇綰晚兩次見他,都是休閑服,如今穿著正式的西服,氣質(zhì)一變,蘇綰晚覺得他整個人都有些變了。
隨和的氣質(zhì)沒了,倒是有一種壓迫感。
某一瞬間,她覺得秦安跟謝宴寧有點(diǎn)相似。
“在說什么呢?”秦安笑著問。
“沒,八卦罷了?!?
秦安的眼神非常克制從蘇綰晚身上移開,“不是說帶男朋友來嗎?”
陳含景的未婚夫家跟秦家有生意往來,跟秦安也算認(rèn)識,“估計(jì)是怕不習(xí)慣吧,畢竟就是一個普通老師?!?
話落,宴會廳門口有些聲響。
他們循聲看去。
進(jìn)來的男人,寬肩長腿,頭發(fā)全梳了上去,露出飽滿的額頭,身量太高,即便掛著笑容,也無端有種壓迫。
秦安眼神晦暗地看向那個方向。
蘇綰晚:“……”
謝宴寧怎么來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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