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畜牲,你說什么!”楊威蹭的站起,怒視著蘇星河,“你就是害我軍兒的主謀是吧!”
“一個欠錢不還的賤種,居然還敢叫人把軍兒殺了,我今天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!”
“主謀?什么主謀?那難不成還有從犯嗎?”蘇星河冷笑,“你家的乖犬,今天出門先踏了左腳,遭了天誅,這能怪誰?”
接著,蘇星河的面容僵了,他看了眼跪在地上,身子如抖篩糠一般的服務(wù)員們,瞬間想到了什么:“你個人渣,你又干了些什么!”
看到蘇星河這副表情,楊威自以為自己殺對人了:“自然是殺了你組織的從犯,不然呢?讓我相信你個吸毒的癮君子殺了我兒子嗎?”
“但這些服務(wù)生也沒有那個能力,他們最多有下毒的機會罷了?!睏钔穆曇袈犐先ハ袷窃谧宰哉Z,“說吧,你請來的是哪家高手,說出姓名,我留你個全尸。”
“你家的那兩個妻女,我也不會加害,”楊威平靜道,“會送她們到緬甸好生安頓的?!?
蘇星河面容完全冷了下來。他這十萬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悔恨,沒能給妻女一個好生活。如今,她們已經(jīng)成了自己的軟肋,也是唯一逆鱗。
誰觸,誰死!
蘇星河暗暗施展喚靈術(shù),把還在門口趴著的楊軍的靈魂叫來了身邊,說:“看來,你沒把你怎么死的告訴給你親爹??!”
“你好狠的心?!?
楊軍真想罵一句,他就算說了,他爹也聽不到?。?
而且,剛才他爹,就是踩著自己的靈魂走進來的,那滋味,難以想象的酸爽。
“你一個人在那里狗叫什么呢!”楊威看著蘇星河對著空氣說話,罵道。
“呵呵,”蘇星河冷笑了一聲,平靜道,“你們楊家,真是百死莫贖啊。”
“看來你真是一點夫妻父女情誼都不念了,執(zhí)意要替那人抗下所有,”楊威還在幻想著不存在的“那人”,渾然不知真正的修羅閻王就站在他面前。
“她們還真是撿了個好丈夫,好父親啊?!?
“無雙,殺了他吧。”楊威對著一旁站著的男人淡淡的說,仿佛這就是平日里他對待死人的語氣,“到時候大卸八塊,給他家里送去,別讓人家稀里糊涂的,不知道死了丈夫死了爹?!?
這人姓魏,無雙是他自己取的名,因為他在這個城市武斗還從來沒遇到敵手。他的真名無人知曉,以后恐怕也無人知曉了。
“行了,你們這些人滾吧,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了,除非你們有人記得這里的事。如果是這樣的話,會有人幫你們回憶的?!睏钔謱@些服務(wù)員說。
殺人到底是犯罪,讓人看到終究是麻煩。
服務(wù)員們?nèi)缗R大赦,紛紛開口:“不記得了,不記得了……”
很快,房內(nèi)就剩下了蘇星河,楊威和魏無雙三人。
“動手吧!”楊威催促著。殊不知,這是一道給自己的催命符。
魏無雙三兩步上前,就要去抓蘇星河的手臂。
他既然沒有刀劍,又怎么能大卸八塊呢?當然是徒手撕下來!
只可惜,面對他的撕扯,蘇星河宛如一尊金佛紋絲不動。
魏無雙大驚,連忙施展渾身解數(shù),可即使他用出了吃奶的勁,也撼不動蘇星河的分毫。
蘇星河看著他,問:“玩夠了嗎?”
不等魏無雙回答,蘇星河那富含真氣的拳頭便砸了過來,直接把魏無雙的腦袋打爆!只留下了一片血霧。
楊威看到魏無雙的無首尸身倒下,心中的震驚與恐懼已經(jīng)無以復(fù)加。
他雖然習武幾十年,但卻不是魏無雙的對手。如今魏無雙不僅不是一合之敵,甚至被一拳打爆,更何況自己!
“兄,兄弟,我,我可以對軍兒的事既往不咎,只要,只要你放了我。”楊威說話已經(jīng)結(jié)巴,再也沒有方才的不可一世。
“你要什么我都給,錢,女人,我有的是!只要……”
“畜牲!”蘇星河打斷了他,“我會要你那放高利貸掠的錢財,還有你下逍遙散迷的女人?那我和你有什么區(qū)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