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......
一句話,梁曉芳頓時語塞。
沉默了稍許,梁曉芳咬牙道:“我哪知道為什么!這個問題你是不是應(yīng)該問她!”
呵呵!
任遠志聞,微微一笑,開口道:“你說的一切都不符合邏輯,你覺得需要問嗎?但若是你陷害她的話,那么就附和邏輯了......”
???
所有人疑惑的看向任遠志,梁曉芳卻冷笑一聲,道:“任主任,我知道徐嬌嬌是你的人,可你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袒護她吧?憑什么我陷害她就符合邏輯!”
“既然你想聽,我就說給你好了!”
任遠志戲謔的笑了笑,隨即緩緩的道:“你勤勤懇懇在財務(wù)工作多年,本來很有可能提升副主任,結(jié)果被徐嬌嬌空降,奪了你的機會,你心中不怨恨嗎?”
“我沒有!”
聽著任遠志的話,梁曉芳仿似被戳中要害一般,頓時就嘶吼了起來。
“激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?!?
任遠志看向?qū)Ψ剑^續(xù)道:“同樣,你管理財務(wù)多年,沒有功勞葉有苦勞,可組織上一紙調(diào)令,就讓徐嬌嬌管控了財務(wù),將你擠了下去,你心里能平衡?”
隨著任遠志聲音落下,梁曉芳的雙眸中,肉眼可見的布滿了血色,其中充滿了憤恨的目光,就連手指甲都嵌入了手心,一滴滴鮮血低落了下來。
任誰看到了這一幕,都會明白一切。
“我有什么不平衡的!我是黨員,應(yīng)該服從組織上的安排!”
梁曉芳咬著牙狠狠的說道,雖說任遠志已經(jīng)說出了她的心思,但她絕不能承認,否則她將會前途盡毀,損失更大。
“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!”
任遠志看著滿眼憤恨的梁曉芳,無奈的搖了搖頭,隨即便看向徐嬌嬌,道:“嬌嬌,可以將你掌握的證據(jù)亮出來了!”
好!
徐嬌嬌點了點頭,隨即狠狠的瞪了一眼梁曉芳,這才取出了優(yōu)盤,隨便打開了電腦。
稍許時間,徐嬌嬌調(diào)出了一頓視頻。
視頻上的人正是梁曉芳,此時的她正在拿著蘿卜偽造的印章,偽造著票據(jù),最后將印章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抽屜之中......
看到視頻,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,誰都沒有想到,平日里就是花瓶的徐嬌嬌,居然會偷偷的安裝攝像頭。
最為重要的是,徐嬌嬌早就掌握了證據(jù),可她卻沒有舉報梁曉芳,而是在等待今天這個機會。
話說,這份心機真的是徐嬌嬌有的嗎?
張法強目光閃爍了起來,很明顯任遠志事先知道此事,不用說徐嬌嬌所為都是任遠志指使的,就等著東窗事發(fā)!
媽的!這不是繞著圈的看自己笑話嘛!
嘭!
就在這時,剛剛還在極力狡辯的梁曉芳,此時如同無骨一般,堆碎在地上,臉色慘白的嚇人。
事實勝于雄辯,在視頻面前,她就算說的天花亂墜,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的。
另一邊,朱文博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,他已經(jīng)沒有開口的必要了,一切只能怪梁曉芳太不小心了,連對方安置了攝像頭都沒有察覺。
看著全場沉默了下來,任遠志目光看向了張法強,淡淡的道:“現(xiàn)在一切很明朗了,張副主任,,朱副主任,你們可還有什么疑惑?”
朱文博聞,直接將頭低了下去,他現(xiàn)在恨不得鉆進地縫中,根本不敢與任遠志對視。
倒是一旁的張法強,他緩緩的搖了搖頭,算是回應(yīng),隨即道:“任副書記,偽造印章的人抓住了,但這不能說明,其他問題票據(jù)都是梁曉芳所為吧?”
對于這個結(jié)果,張法強還是有些不甘心,所以特意提出了疑惑。
“你說的沒錯!”
任遠志對著張法強點了點頭,臉上隨即露出了戲謔的笑容,道:“你說這段罪證都能錄下來,其他的事情還會跑得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