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不對?自打你娶了這女人,腦子就沒清醒過!”沈南淮狠狠拍著扶手。
秦姝泫然,“爸…我知道您看不上我,我從來沒有忤逆過您的意思,也從來沒給咱們沈家添過一點麻煩…因為我知道我能嫁給景哥已經(jīng)是您的恩典了,我不敢奢求其他的……”
沈光景脈脈含情地看著懷中嬌妻。
但老爺子把她這以退為進(jìn)的虛偽嘴臉摸了個底兒掉,氣得輪椅都打顫了。
“爺爺!”
沈經(jīng)年大步流星地走進(jìn)來,忙伸手拍撫沈南淮的脊背,卻被老爺子一把推開。
“不用你假惺惺!你跟你爹一個樣,都為狐貍精一家疲于奔命!”
“我不會幫金氏的,我早已表明了我的態(tài)度。”沈經(jīng)年目光尤為沉靜。
沈南淮眼睛頓時亮了,“真的?!”
“是,金氏集團(tuán)確實有問題,所以我不會幫他們?!?
沈經(jīng)年又看向沈光景。
“爸,柔兒雖然是我未婚妻,但我這個人,公私分明,從不把個人感情摻雜在公事中,也請您身為董事長,永遠(yuǎn)將集團(tuán)利益放在第一位?!?
那語氣沒有半點父子情份在,完全公事公辦的態(tài)度。
沈光景臉色黑到底,深諳自己理虧,只能硬著頭皮說:“我?guī)徒鹗弦膊皇侨珵榱税㈡?,我剛從y國回來,本來是參加峰會又約談了一個國外的大項目,結(jié)果對方臨時變卦取消了會面。
后來我才知道,他在半路被ks總裁唐樾給攔住了,也不知唐樾許了他什么好處,竟然決定不再考慮和我們沈氏合作。
前前后后這么多事,全都與唐氏有關(guān),這唐氏擺明了就是在搞針對,我豈能讓他們一再得逞,騎在咱們頭頂上?!”
“還有這事?”沈南淮眸光沉沉。
盛京沈氏和海門唐氏是上百年的死對頭,唐氏太祖母甚至放世世代代不與沈氏結(jié)親,且在商場上也有過多次交手,雙方關(guān)系一直膠著。
等等!
沈經(jīng)年猛然一怔,忙問:“爸,您剛才說,在y國,碰見了唐樾?”
“是啊?!?
“今天?”
“當(dāng)然?!?
怎么可能?!
今天下午唐樾還來醫(yī)院接了白軟軟,怎么可能有個分身在y國開會?
難道,下午那個男人,不是唐樾。
他不是唐樾,那他是誰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