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文昊臉色驟變:“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
“喝你手上那玩兒有什么意思,喝這個才算男人?!?
說著話,楚晨啪地一聲拍開了手里的一瓶威士忌。
寧柔察覺到了楚晨要干嘛,神色驚變:“先生,別……”
今天是她把楚晨帶過來的,要是喝出了什么事,她肯定恨不得自裁謝罪。
可是還不等她話說完,楚晨嘴對著瓶口,咕嚕嚕往肚子里面猛灌。
現(xiàn)場所有人瞠目結(jié)舌。
威士忌!
楚晨手里的這瓶足足有50度!
其辛辣程度絕對不比白酒弱,而且因為釀造工藝的關(guān)系,這種酒的刺激性比白酒強得多。
一般人都會選擇用這種酒作為調(diào)制酒的基酒,從沒人敢這么對瓶吹。
就連旁邊的服務(wù)員都看傻了。
這哥們,好生猛??!
咕?!?
氣泡從威士忌瓶內(nèi)不斷升騰,昭示著楚晨還在不斷吞咽。
直到兩分鐘之后,威士忌的瓶子嘭地一聲杵在了酒桌上。
眾人定睛一看,瓶子已經(jīng)空掉,而楚晨則面不改色的站在一邊,對楊文昊淡淡道:“該你了?!?
哦……
薛寶寶妙目中閃爍出驚愕的光芒,紅唇變成o字型:“我的媽呀,好牛逼?。 ?
別看她剛才面對楚晨熱情似火,其實不過是饞楚晨的顏值而已。
在挑逗楚晨的時候,內(nèi)心根本毫無波動。
寧柔也是頭一次見到楚晨喝酒,震驚得嫩臉微紅:“先生怎么什么都比別人強那么多啊?”
楊文昊面露驚悚,緊張的盯著楚晨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做什么的?憑什么這么能喝?”
楚晨沒有回答他,啪地一聲,拍開了面前的威士忌,杵到了他面前:“我說,該你了。”
“對啊,事情是你挑起來的,人家喝了你不喝,你怎么懦弱得跟條狗一樣?”薛寶寶翻著白眼,滿是鄙視的道。
楊文昊如何受得了自己的女神這種說法,抓起了面前的威士忌,學著楚晨的樣子對準瓶口咕嚕嚕往嘴巴里倒。
然而,他到底還是小瞧了威士忌的烈性,以為跟白酒一樣溫潤醇厚,結(jié)果一入口,一股恐怖的刺激感瞬間在楊文昊的腦子里爆裂開來。
他承受不住這股恐怖的沖勁,嘴巴一松,離開了瓶口。
“不……不行,我喝不了。太沖了?!?
楚晨眼睛微微一瞇:“戰(zhàn)書是你自己下的,現(xiàn)在又想賴賬?”
“誰他媽想賴賬了,我是喝不了,換種斗法?!?
楊文昊喘著粗氣反駁。
“我說你怎么回事,說最狠的話,挨最毒的打是吧?趕緊給我喝了,不然永遠滾出我的圈子!你知道姑奶奶最討厭的,就是那種不像男人的懦夫!”薛寶寶氣狠狠的怒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