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面前一臉殺氣的鐘格,袁宏卓卻只是冷笑一聲。
“鏹!”
劍鳴聲起,就見袁宏卓背后長劍脫鞘而出。
強(qiáng)悍靈力爆體而出,他單手持劍,毫不退讓。
“別人怕你血煞宗你,我凌霄劍閣可不怕!你若要動手,老夫奉陪到底!”
兩人劍拔弩張之際,旁人卻是看起了熱鬧。
好在,還是有人分得清楚眼下形勢的輕重緩急。
青霞谷啊銀花婆婆上前兩步。
“兩位,私人恩怨不如暫且放一放。若是錯過這等機(jī)緣,想必兩位也沒辦法交代吧?!?
極樂門韓風(fēng)也是點點頭。
“銀花婆婆之有理,不如我們四人先聯(lián)手破陣?!?
鐘格跟袁宏卓本就沒打算真的動手,只是都不愿意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丟了面子而已。
現(xiàn)在銀花婆婆跟韓風(fēng)給了臺階,兩人自然也樂意借坡下驢。
兩人各自收斂氣勢。
“也罷,老夫便給兩位道友個面子,不與你一般見識?!?
見鐘格嘴上仍舊硬氣,袁宏卓只是冷笑一聲,收劍入鞘,轉(zhuǎn)而看向銀花婆婆跟韓風(fēng)。
“在破陣前,有些話,我們還是要說清楚的好。那天魂化體涎跟龍骨,又要如何分配?!?
袁宏卓話落,四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的有些微妙起來。
最后還是銀花婆婆開口道:“各憑本事,如何?”
其他三人聞,也都并沒有任何異議,微微點頭。
至于在場的其他人,直接被他們無視。
那天魂化體涎也好,龍骨也罷,只會是他們四人的囊中之物。
其他人,根本沒有這個實力參與其中。
對于這一點,其他人顯然也都很清楚,一些人自知呆下去只是浪費時間,選擇離開,到別處尋找其他機(jī)緣。
可仍舊是有些修士選擇留下,他們也都代表著各自宗門來此。
天魂化體涎,他們知道無法染指,但就這么空手而歸,他們也很不甘心。
“四位前輩,天魂化體涎,我等自知無福消受。但若是就讓我們這么空手而歸,我們又該如何跟各自的宗門交代?”
“沒錯,幾位前輩實力雖強(qiáng),但在這里想必也只能發(fā)揮出靈尊境的實力吧。若是沒有我們相助,只怕你們也不可能輕易破陣!”
“我們要求不高,幾位前輩吃肉,好歹得給我們留一口湯喝吧?”
鐘格已經(jīng)袁宏卓四個人彼此交換個眼神,暗自傳音。
“這些人留下來倒是未知數(shù),不如先將這些人解決了?”鐘格道。
“老身認(rèn)為,倒也不急于現(xiàn)在,或許待會破陣時還需要他們?!?
“也對,那就先答應(yīng)他們,等破掉法陣之后,再清理掉這些人好了。”
顯然,對于他們四個人而,這些人身后的宗門,根本構(gòu)成不了任何威脅,幾句話之間就已經(jīng)決定了這些人的生死。
而后,就見鐘格擺擺手,環(huán)顧眾人。
“諸位,稍后我四人會聯(lián)手破陣,屆時還請諸位不吝相助。天魂化體涎,我們四人自會分配,至于那具龍骨,就交由你們各憑本事爭奪,如何?”
在場修士們也不是傻子,考慮到這四人或許會卸磨殺驢。
可這天大的機(jī)緣在面前,他們卻也抱著僥幸心理。
只憑他們,是不可能破的了法陣的,若現(xiàn)在掉頭走人的話,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機(jī)會。
貪婪的驅(qū)使下,他們也都是紛紛答應(yīng)下來。
當(dāng)然,至于最后的結(jié)果如何,眾人也都是心懷鬼胎。
很快,鐘格以及袁宏卓四人便是走到那濃霧前。
“諸位,既已決定聯(lián)手,那就不要再藏拙了。我血煞宗,就先表誠意吧。”
鐘格捋著胡須笑了笑,轉(zhuǎn)而手腕一抖,就見一面幡旗懸浮在他面前。
幡旗通體黝黑,四周卻又縈繞著一股猩紅血霧,出現(xiàn)的瞬間,似是有著無數(shù)凄厲魂魄在凄厲哀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