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司御雙眼一瞪,也顧不上穿衣服了,立刻邁開步子便走了出去。
跟出來的鄭思雅手里還提著他的外袍,可不等她叫出口,人早就已經(jīng)走遠了。
“側妃娘娘,您還是不要站在這里了,風大,當心著涼了?!泵純阂娻嵥佳耪驹陂T口,上前道。
“王爺為何走得那么快?他都不回頭看看我嗎?”鄭思雅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,盯著遠處寧司御消失的方向,握緊了手里的衣服,蔻紅色的指甲油顯得嬌艷欲滴。
她為了今日伺候寧司御,私底下做了多少事情啊,可他居然連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為何她每次跟寧司御欲要行房的時候,總是會被各種事情打攪!
為什么他總是毫不猶豫地就丟下她?
“側妃娘娘,王爺走得急了些,可那也是因為宮里頭有事情?!泵純赫f道。
鄭思雅一副欲又止的模樣,搖搖頭,遂將手里的衣服扔到了眉兒的身上,轉身走了進去。
回到里屋,她走到床邊的高案上,將那只蓮花香爐舉了起來,朝著地上狠狠地砸了下去。
“側妃娘娘,您不要動怒,還是快些穿上衣服吧。您的小月子剛剛好起來,萬萬不可憂思,更不可著涼?!泵純乎局碱^道。
“身子壞了又如何,反正他都不碰我!我還要這副身子做什么!”鄭思雅絕望地道,“還有這香爐中的東西,點上了也無用。他還是不愿意碰我。眉兒,你知道嗎,即便今日沒有事情,只怕他也不會碰我。我還要這勞什子的東西做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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