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如此!
寧司御的臉頓時就黑了。
“你們怎么回來了?王妃去了哪里,還在醫(yī)館?”
“王妃去了一個醫(yī)患家里。那個病人病得很嚴重,不能來醫(yī)館就診。所以王妃就帶著醫(yī)箱去給他診治去了?!鼻嗖菖R時編出了這么一個理由,她當然知道絕不能跟王爺說崔云汐去跟陳大夫見面去了。
寧司御一聽這話,頓時就更生氣地道:“你們都回了,讓她一個人去給人瞧?。俊?
青草一聽這話,頓時就雙腿抖了起來。
因為這個謊顯然是說得漏洞百出,馬上就要被寧司御拆穿了。
“青草!快來幫我扶著……”丹橘的聲音從外面?zhèn)髁诉^來。
寧司御不等青草反應,立刻扭身往外面去了,便看到丹橘扶著崔云汐,而她神色萎靡,渾身還有淡淡的酒氣。
丹橘看到寧司御出來,整個人頓時嚇得不知如何反應。
怎么辦?若是王爺知道王妃娘娘去和那位陳大夫見面,還喝了酒,真不知道該如何懲處王妃娘了!
“王妃娘娘,王妃娘娘!”
丹橘多么希望崔云汐這個時候能醒過來,可崔云汐此刻醉糊糊的,只聽到丹橘的聲音,卻還是醒不過來。
“她這是喝酒了?”寧司御強忍著怒火,喝道。
“王爺,王妃娘娘有些醉了,待奴婢將她扶到床上去后,再來回稟?!钡ら俚?。
寧司御見崔云汐昏昏欲睡的樣子,雖然十分想質(zhì)問她到底怎么弄成這副樣子了,可他也不能與一個意識不清的人置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