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廂。
鄭思雅也已經(jīng)醒了過來,她的頭上纏著紗布,流了一些血后,傷口已經(jīng)愈合上了,但是到底被打破了頭皮,還是很痛的。
給她守夜的眉兒連忙端了一杯水過去,對醒過來的鄭思雅道:“側(cè)妃娘娘,您總算醒了。可是嚇死奴婢了。”
其實鄭思雅昨晚上就醒了,只不過已經(jīng)是大半夜,她流了不少血,整個人挺虛又困,就索性閉上眼睡著了。
“你扶著我做起來!”鄭思雅蹙起眉頭,想要從床上掙著起來的意思。
“側(cè)妃娘娘,奴婢來扶著您起身?!泵純旱溃暗葧号揪腿ド欧拷o您將雞湯端過來。昨日流了那么多血,奴婢瞧著就心疼?!?
為了照顧?quán)嵥佳?,眉兒幾乎一夜沒怎么合眼,相反雀兒被放回來后,見鄭思雅沒醒來,就自顧自地去睡覺了。
“我現(xiàn)在不要喝雞湯,我要去跟王爺說。崔云汐就是崔皇后的細作,她勾結(jié)外人,意欲謀害王爺?!编嵥佳培爨斓氐?,自顧自地降腿從被子里抽出來,想要掙扎著起身。
可她到底流血過多,身體虛浮,一下子又跌坐了回去。
“側(cè)妃娘娘,雀兒已經(jīng)去稟報過王爺了。昨日王爺將王妃和雀兒都叫屋里去了。一番對峙下來,也沒有得出個什么結(jié)果?!泵純旱溃巴蹂f側(cè)妃的傷是自己磕的,跟她無關(guān)!”
“賤人,我的傷就是她打的。不,是她的同伙打的。雖然沒有看清楚,可雀兒應(yīng)該看得一清二楚啊。她到底是怎么跟王爺說的?”鄭思雅急火攻心似的,“不行,我要去跟王爺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