圖蘭吩咐完其他人,便帶著掌柜的悄悄地回了王府。
而其他幾個人,守在掌柜的住的地方,想看看他有沒有別的同伙。
圖蘭一回到王府,崔云汐便收到了消息。
“抓到了?還挺快。給我收拾一下,我要親自去審問?!?
金鳳一驚,連忙說道:“王妃,您現(xiàn)在還沒坐完月子呢,不可以出門!”
這女人坐月子,可是一輩子的事情,坐不好可不行。
崔云汐整日里躺在床上,身上都要躺的僵硬了,便說道:“我這生完孩子都快一個月了,現(xiàn)在出門也無妨了,只要包裹的嚴(yán)實點,不吹風(fēng)便行。”
雨杏也不依,“這怎么可以?王爺回來了知道也會生氣!”
雨杏搬出寧司御,就是想讓崔云汐打消親自審問的想法。
誰知崔云汐更堅定了親自審問的心:“就是因為王爺不在,我才要親自審問,不然我就讓王爺自己去了。此事相關(guān)甚大,我必須搞明白這個掌柜的在滄州待了多長時間,傳了多少消息回京,滄州城里,還有多少他的同伙兒。”
金鳳和雨杏看崔云汐說的堅決,沒有辦法,只能讓她穿上厚厚的衣服,外面還套了個披風(fēng),這才放她出門。
不過審訊的地方,也沒有放在地牢。
地牢里陰冷,金鳳和雨杏說什么也不讓崔云汐進(jìn)去。
于是圖蘭便將掌柜的放在了前院的一個房間里。
崔云汐到了之后,就讓人一盆水把掌柜的潑醒。
掌柜的醒來,一眼就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的處境,看到面前的崔云汐,他一眼認(rèn)了出來,瞳孔一縮,然后又假裝沒發(fā)現(xiàn)的樣子,說道:“你們是什么人?綁我做什么?這滄州可是御王殿下負(fù)責(zé),你敢在滄州綁人,不怕御王殿下追究到底嗎?”
崔云汐呵呵一笑,“掌柜的演技不錯,不過……戲過了點。真不認(rèn)識我提什么御王殿下呢?說吧,你與京中誰聯(lián)系?送了多少次信,內(nèi)容是什么?滄州城中,都誰是你的同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