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把這頓飯吃完!”崔云汐朝著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道。
寧司御也不急,耐心地陪著她吃完了這頓飯。
吃完后,兩個人手拉著手走了出去,不許人跟隨,就在街市上信步由韁地走著。
“朕還等著你說呢?”寧司御捏了捏她的手道。
“夫君如今是坐在頂端的位置上,每天要處理很多很多事情。夫君可能會忽視別人的意見,變得多疑而專斷。”崔云汐依舊笑著道。
她不相信寧司盛和季珍珠會是那次刺殺的幕后主使。
雖然她沒有任何證據(jù),可是崔云汐就是不相信。
“汐兒的意思是朕不該懷疑盛王?”寧司御一把拉住她的手,看著她道。
“盛王是皇上的兄弟,我只是不想夫君懷疑兄弟,夫君的親人本就不多,切不可因為懷疑而疏淡了親情?!贝拊葡?。
寧司御沉默了一會兒,一把拉住她道:“朕會慎重的。你放心,若不是盛王,也絕不會冤枉了他去?!?
正在這時,護(hù)衛(wèi)押著一個人走了過去,拱手道:“主人,此人鬼鬼祟祟地跟著,實在可疑得很?!?
崔云汐定睛一看,是個瘦弱的書生模樣的人。
“你是誰?為何跟著我們?”寧司御冷聲凝眉道。
“草民是祁山人士,乃是一個落第的舉子。如今天子駕臨祁山,特來毛遂自薦,草民自認(rèn)可做一個幕僚,為天子分憂?!睍笆值?。
崔云汐一笑:“你如何知道我們的身份?”
“娘娘見笑,草民雖然落第,但是這世上有人就是不善八股文。草民正好就是這樣的人。雖然不才,但是自認(rèn)有些本事。草民有個特殊的本事,那就是看人很準(zhǔn)。”書生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