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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知宴目視前方,“既然你對我的能力和驚子活性有懷疑,我自然要親自消除你的疑惑,不是嗎?”
沐秋煙反應(yīng)幾秒,明白過來,陸知宴這是還要繼續(xù)!
這次,她不像在病房里反應(yīng)得那么激烈,畢竟被狗咬一次是咬,那么咬兩次、三次,就都無所謂了。
反正,她只是一個被陸知宴使用的工具,是一個行走的子宮,她的阻攔不會起到半點用處,陸知宴永遠只會我行我素。
沐秋煙閉上眼,連掙扎一下都懶得動,再說,就算掙扎了,有用嗎?媽媽下落不明,仍在陸知宴手中,她的軟肋被陸知宴拿捏,她什么反抗都做不了。
接下來的半個月,沐秋煙直接被陸知宴鎖在臥室里。
之前好歹是一棟別墅,她雖然出不去,但能在其中自由行走,可現(xiàn)在,她被困在四四方方的一間臥室內(nèi)。
而且,陸知宴屏蔽了臥室的信號,她空有一部手機,卻聯(lián)系不上任何人。
外界發(fā)生了什么,她統(tǒng)統(tǒng)不知道。
牢獄不過如此。
在這半個月里,她能接觸的只有陸知宴,陸知宴在每晚十點半固定來睡她,睡完嫌棄地離開。
她徹底成為陸知宴的禁.臠。
半個月后的某天,沐秋煙坐在臥室的飄窗上看窗外的云,忽然,她聽到樓下傳來司落罵罵咧咧的叫嚷!
沐秋煙起初以為是幻聽,仔細一聽,果真是司落!
“陸王八!你把煙煙藏到哪里去了,你放她出來!”
“你個老烏龜死老鱉,姑奶奶今天就替天行道!除去你這個大禍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