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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秋煙還在奇怪陸知宴為什么會突然幫她,這太不可思議了,陸知宴的行為太奇怪了。
一個把她傷得傷痕累累,從不管她疼不疼、痛不痛,一味將磨難施加在她身上的人,會幫她!
她左思右想沒想出這是為什么。
不過啊,現(xiàn)在也不用她思考原因了。
陸知宴還是那個殘忍的陸知宴!還是那個喜怒無常的陸知宴!
是了是了,這才是陸知宴啊。
沐秋煙從濕淋淋的地板上爬起來,顫抖發(fā)問:“陸先生,您又在發(fā)什么病?”
“我發(fā)???我看是你的騷病犯了!”陸知宴捏住沐秋煙的后頸,將她撈起來,直接將她扔進裝滿水的浴缸里,同時,他還將沐秋煙的頭摁進水里!
“當著我的面勾.引男人,你真可以??!看到那兩名助手因為你的喘息,起.了.反.應,你很自豪,很驕傲,是不是!”
“沐秋煙,你真是臟得可以,給我從頭到尾洗干凈!”
“我告訴你,只要你還是我的妻子,還是陸太太,那別騷!”
陸知宴回想起剛才那兩個野男人情動的模樣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派人扣了那兩個人的眼珠子!
他越來越憤怒,眼珠轉(zhuǎn)動兩圈,看到靜置在一旁的消毒液,直接倒入幾滴浴缸中!
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!
沐秋煙在水里笑了,她勾.引?太好笑了,陸知宴是什么腦回路啊,他還是個正常的人類嗎?
“咳、咳咳咳——”沐秋煙一聲接著一聲咳嗽,她快喘不過氣了。
太憋了。
監(jiān)獄每晚七點會準時放映新聞,沐秋煙曾看到過一則新聞,那是一名死里逃生的溺水者的自述,那人說,溺水的感覺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感覺,經(jīng)歷過一次便絕對不想經(jīng)歷第二次。
當時沐秋煙不理解,現(xiàn)在她懂了。
她覺得,她現(xiàn)在甚至比一般的溺水還要痛苦,因為陸知宴在水里加了消毒液!
她的皮膚都隱隱有燒灼的感覺。
沐秋煙的掙扎越來越微弱,她腦子里閃過一道白光,她想,她快死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