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抓住許凝月的衣領,拽起來,擋在她面前。
“啪——”
陸知宴的巴掌如期落下來。
不過,這一巴掌打在許凝月臉上。
直接將許凝月的鼻血打了出來。
許凝月大概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委屈,她捂住臉,顫抖地哭出聲。
沐秋煙笑出聲,她下床,站在床下,微昂著下巴,淡淡凝視暴怒模樣的陸知宴。
“謝謝,我正想這么狠狠扇她一巴掌,可惜力氣不夠?!彼室鈵盒年懼纭?
陸知宴長身而立,寬肩窄腰,腰細腿長,站在那里賞心悅目,可惜,他身上的戾氣過剩,讓人不敢直視。他像一只要吃人的兇獸,伺機匍匐著,瞅準時機便會一躍而起朝獵物撲去。
一步。
兩步。
三步。
陸知宴陰沉著臉,朝沐秋煙緩慢走去。
他走得很慢。
心理學上,在現下這種情形下,極其緩慢的腳步其實是一種威懾。
沐秋煙卻連一步都沒往后退,半步都沒躲。
四目相接,沐秋煙和陸知宴兩個人視線相接。
誰都沒說話。
“你又要殺人,”最終,陸知宴先開口,“沐秋煙,狗改不了吃屎,你怎么能惡毒到這種地步,殺清清不夠,現在你又要殺許凝月!你的愛真可怕,我身邊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,都該死,是嗎?!”
——
鐵子們,請把#爐渣,自信的傻逼#打在公屏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