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]
陸念清的聲音很大,他的回音在碩大的別墅里久久回蕩,一波又一波的余音鉆進陸知宴的耳朵里,一遍又一遍地在陸知宴耳內(nèi)回響,幾乎要撞破陸知宴的耳膜。
陸知宴身體虛晃,只覺得眼前有些花,一切的一切都籠罩上一層陰影和朦朧。
向后倒退兩步,得虧他身后是一張桌子,他這才穩(wěn)住身體。
陸知宴就這樣支著桌子借力,一動不動,他的臉上沒有半點情緒,眼中也毫無波動,仿佛一尊沒有生命力的雕塑。
這怎么可能?
他的太陽穴開始疼,不是平常那種絲絲縷縷微小的陣痛,而是綿長的、撕裂一般的劇烈疼痛!
直系親屬……
怎么可能?
陸念清和他的秋秋,怎么可能是直系親屬?
這、怎么可能!
又讓陸知宴怎么相信?怎么敢相信!如果陸念清是秋秋的孩子,那秋秋便是當年……當年救他……
不!
陸知宴不敢再往下想,他的心口疼痛難忍,像是有一雙大手要把他的心捏碎!
沐清清看著陸知宴失魂的模樣,四肢發(fā)涼,渾身冰冷,心臟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、越來越快,幾乎要沖破她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