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太太什么時候能醒?”陸知宴問醫(yī)生。
“抱歉陸總,我并不能給您一個準確的答復(fù),只能等了,可能今天能醒,也可能得明天。畢竟,您太太的身體狀況您是了解的,非常不樂觀?!?
陸知宴的心不上不下地懸著,內(nèi)心的焦灼越燒越旺。
他每年花大價錢投資這家醫(yī)院,并不想要醫(yī)生這樣籠統(tǒng)的答案!但他心中的火氣根本沒辦法發(fā)泄,因為他找不出醫(yī)生的紕漏,正如醫(yī)生所說,沐秋煙的身體太差了。
從醫(yī)生的辦公室離開,陸知宴折返回沐秋煙的病房。
推開病房的門,陸知宴臉色陡然沉下,漆黑的眸子里充斥著濃濃的排斥和不悅,“你要做什么!”
病房里,時景將沐秋煙搬到一臺輪椅上,準備將沐秋煙帶走。
陸知宴不禁去想,如果他來晚一步,他的秋秋是不是就被帶走了?從此以后,秋秋是昏迷還是清醒,便都和他無關(guān)了?
時景冷眼睨著陸知宴,“你不是都看到了?”
“你不能帶她走?!标懼缁杳詴r的噩夢一直在他的腦海中不肯離開,他必須將沐秋煙時刻安放在他的眼皮地下,否則,他無法安心!
時景譏誚地扯了扯嘴角,“憑什么?”
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濃烈無比。
陸知宴沒再回答,他眼睛微微一瞇,撥出一通電話,“讓他們進來?!?
不到兩分鐘的時間,病房外走廊里傳來不規(guī)律的腳步聲,沒一會兒,一群警察進入病房。
“京市警局,”一名警察亮出證件,四處環(huán)視一圈,視線落在時景身上,“你就是時景?有人舉報你私闖民宅,并且盜取機密,如今證據(jù)確鑿,跟我們走一趟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