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……zy,不是陸知宴的知宴二字,而是傅追野的追野二字!
陸知宴心臟被一把大手掐住,他耳內(nèi)轟鳴,仿佛聽到洪潮朝他撲來的巨大響聲!
他按住桌子,努力支撐住身體,再次看向畫中的男人。
仔細(xì)看去,陸知宴才意識到這幅畫的異樣。
這幅畫里的男人神情桀驁,眉梢上挑,明明是一副野性的模樣,耳朵處卻染上矛盾的紅。
陸知宴心跳驟停幾秒,畫里的男人真的不是他陸知宴!
不是他!
陸知宴一向是冷漠清貴的,受過陸家傳統(tǒng)精英教育的他,從不會露出畫中男人那樣桀驁的神情。
饒是陸知宴不肯承認(rèn),他也無法自欺欺人,畫里男人的神態(tài)和帶走沐秋煙的那個男人如出一轍!!
“你一個贗品,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這種話?”
“我想要的人,不是你?!?
男人和沐秋煙的聲音交纏在一起,一起在陸知宴耳內(nèi)回蕩!
所有的一切,都在告訴陸知宴一個殘忍的事實,那一張張側(cè)臉圖上的側(cè)臉,畫得不是他!沐秋煙暗戀的人,也不是他,是沐秋煙失憶后認(rèn)錯人了!
陸知宴的頭部附近就像有無數(shù)把小錘子在敲擊,疼得他眼前出現(xiàn)疊影。
他的頭部太疼了,疼得牽扯到身體各個部位,在劇烈的疼痛中,他攥住拳頭,一拳打碎罩住那幅畫的玻璃。
這幅畫,對陸知宴而,比洪水猛獸還要兇悍!
余光掃過一把小刀,他毫不猶豫拿過,用刀子劃破那幅畫,一刀一刀,毫不留情地劃過畫上傅追野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