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景恨透陸知宴這副廉價的情深模樣,他咬牙,“你喊誰?我姐她死了!那個盒子里,便是她的骨灰!”
陸知宴像是走火入魔一般,他的世界里,只有他自己和那個小小的檀木盒子。
“秋秋?!?
“秋秋……”
陸知宴不停歇地喊。
“你有什么資格那么親昵地喊她,你不配!”時景恨恨道,隔了幾秒,他臉上充斥著報復(fù)的快意,“哦,我忘了,你還不知道你是個替代品。”
時景見陸知宴的臉色毫無血色,他毫不留情地繼續(xù):
“這么多年里,我姐一直容忍你,一直任由你踐踏,不是因為她多么愛你,是因為,她失憶過,她錯把你當(dāng)成她的愛人。你在我姐身上所得到的一切特權(quán),皆屬于另外一個人!你說,你一個替身,有什么資格在正主面前那么親昵地喊我姐?”
陸知宴的身體搖搖欲墜,好似脫水的魚,他不停喘息,“閉嘴!”
“閉嘴??!”他狠厲嘶吼,“我不在意,聽清楚,我不在意,我愛她就行!她是我的妻子便足夠!”
他無恥地放,“既然她是我的妻子,那么,我親昵地喊我的妻子,何錯之有!”
陸知宴目眥欲裂,用手指著抱住沐秋煙骨灰一動不動的傅追野,他咬牙切齒,一字一頓,“正主?什么正主,那是小三,知三做三的小三,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,明白嗎!”
“你這個瘋子,陸知宴,你就是個瘋子!”時景一股怒意沖上頭頂,一拳將陸知宴掀翻在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