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宴抬眼,喬簡說得這么堅定,但他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。
呵。
陸知宴嘲諷地微微扯唇。
“既然你要用性命賭博,那么,拭目以待。希望七天后,你還能活著?!绷滔逻@句話,陸知宴轉身離開。
“阿宴!你一定要對我這么狠嗎?”在陸知宴馬上要踏出地下室時,沐清清爬到陸知宴腳下,抱住他的腿,帶著哭腔說,“我的確傷害過姐姐,但、但阿宴你也為我害過她啊,你傷害完姐姐能好好活著,我為什么不能?你不能如此雙標,不能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!”
陸知宴眼里戾氣四散,胸口急劇起伏。
傷害完秋秋好好活著?他嗎?
傷害完秋秋,他日日夜夜不能安眠,痛苦和愧疚以及鋪天蓋地的懊悔幾乎能壓死他!
而且,現在秋秋死了,他每天疼得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臟,這叫好好活著?!
“沐清清,既然不會說話,以后就別說話了?!标懼绾翢o半點人性,他給保鏢一個眼色,“割掉她的舌頭!”
無情下達命令,陸知宴便毫不猶豫地抽出腿,走出地下室。
很快,地下室內傳出震耳欲聾的痛苦哀嚎。
“陸總?!敝馨乜觳絹淼疥懼缟磉叄瑖烂C道,“您讓我查的喬簡,我已經查過了,他身上的確有諸多疑點,很顯然,他背后有人,但屬下無能,暫時沒查到?!?
“用最快的速度查?!标懼缑鏌o表情,他攥住手掌,猩紅的眼睛里潛藏著滔天恨意。
“另外,”停頓幾秒,陸知宴壓低聲音,又道,“傅追野,什么情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