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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秋煙清醒理智,近乎殘酷地打破陸知宴一切虛妄的推測。
陸知宴的心,在沐秋煙一句句清冷的聲音中,被刀刀凌遲。
“不是,”他的嗓音早已啞了,像是被烈酒灼過一般,“你最初被傅追野吸引,他就是不愛說話,他不太喜歡搭理人,當時他的確是冷淡的性格。”
陸知宴固執(zhí)地堅持著,“他最初,根本沒用真實性格和你相處?!?
“你,”陸知宴把每個字都咬得清清楚楚,“最初喜歡上傅追野,就是喜歡和我性格一樣的傅追野!”
“他最開始便知道,你不喜歡痞氣邪氣的男人,所以他一直在演,在演我!”
聽到這里,沐秋煙臉上的平和消失散去,她眼里的溫度比之前更涼。
“你怎么知道這些?”沐秋煙皺眉,“你去了我在蘭城的畫室,你看過我的日記,是嗎?”
除此以外,沐秋煙想不到其他答案。
陸知宴的眼神暴露了這一點。
沐秋煙不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,同樣的,她亦不喜歡有人偷摸去看她的隱秘。
“你不僅看了我的日記,還毀了我的日記本,是不是?”
沐秋煙太了解陸知宴了,他這種強勢偏執(zhí)的人,但凡不合他的心思,他便會毀掉!
“你甚至,毀了我畫室里的畫?!便迩餆熯@句是肯定句。
“拜你所賜,我再不可能畫出哪怕一幅上得了臺面的畫,現(xiàn)在,你把我曾經(jīng)的輝煌和燦爛統(tǒng)統(tǒng)毀掉了?!?
蘭城畫室里放著的,是沐秋煙所有珍愛且出色的作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