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還不該指責(zé)你、怪你忘記野哥,我應(yīng)該弄清楚的,你根本不是故意忘記,是野哥催眠了你……”
崇遠還在陸陸續(xù)續(xù)說著,沐秋煙聽到這里,腦子里倏然一白。
耳內(nèi)嗡嗡一陣,她抓住崇遠的胳膊,難得強勢道,“你說什么?”
“什么催眠?”
崇遠這才意識到,他可能是……又闖禍了。
這件事……野哥還沒說。
“嫂子,我……我沒……”他不知道該怎么說,便想要搪塞過去,“我沒說什么催眠吧?”
“我不聾?!?
沐秋煙這三個字很輕,她的力氣猶如被一瞬抽空,使不出勁兒來。她甚至感覺頭重腳輕,有些站不穩(wěn)。
她從沒想過,她的失憶和傅追野有關(guān)系,腦子里亂糟糟一片混亂。
沐秋煙翻來覆去地想,反反復(fù)復(fù)進行思考,她記得,她失憶的診療病例上分明是寫著,失憶是由于頭部受到撞擊。
對此,沐秋煙有印象,她記得,她的確在那場車禍里撞到頭。
她想啊想啊,想到車禍后的一幕幕。
記憶里,她和傅追野的最后一句話是,“眼皮沉嗎?放松,閉上眼吧,我就在你身邊,什么都不要怕。”
的確是催眠沒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