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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寧紹揚高聲音,“六年前,我費勁心思在他的車上做了手腳,讓他從盤山公路滾落下去,那片區(qū)域人煙稀少,等與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他,他便會死掉,結果呢,菩薩來了,菩薩你把他救了!”
“你毀掉我精心籌劃的殺局,又深受傅追野喜歡,夸張的是,陸知宴對你也有心思,沒辦法,我就只好讓你痛苦,讓你難受,以此讓陸傅二人痛不欲生?!?
傅寧紹神情優(yōu)雅,“很抱歉,讓我和陸知宴、傅追野的仇恨牽扯到你,我給你補償,往后都對你好,考慮一下我,嗯?”
“不都說,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有多惡劣,就可以有多好嗎?”傅寧紹溫柔彎唇,“我應該就是這種……”
在“人”字落下的前一秒,沐秋煙一巴掌甩在他臉上。
清脆的巴掌聲在山洞里久久回蕩。
傅寧紹發(fā)出“嘶”聲,他站起身,抬手碰了碰發(fā)熱的臉,不怒反笑,“第一次被人扇巴掌,原來是這種感受,還蠻刺激的。”
愉悅的聲音在山洞響起,緊隨著,傅寧紹收斂笑容,驟然拽住沐秋煙的頭發(fā),徑直拖了她往山洞里走了兩步。
最終,他在一塊巨石前停下,直接將沐秋煙按在石塊上,湊到沐秋煙耳邊,帶著笑腔說:“沐秋煙,你不是說,我不敢動你嗎?不好意思,我還真敢?!?
沐秋煙頭皮是疼的,至于有多疼,總歸是沒胃疼。
這點疼,算什么呢?沐秋煙一聲沒吭,連眉頭都沒皺一下。
傅寧紹依舊在笑,“你不疼,總有人疼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