剎那,陸知宴略顯急促地開口,冷涼清冽的聲音泛啞,同時帶著幾分哀求,“秋秋,別去、別去……”
沐秋煙從來不是笨蛋,她同樣明白了傅寧紹的外之意。
她臉色冷肅,扶著墻壁站直,踉蹌向前,直視傅寧紹,“你對傅追野做了什么?”
傅寧紹聳肩,“不是我,是我和他的父母,我很無辜的。”
他攤手,將干凈的手亮在沐秋煙面前,“沒有血,干凈極了?!?
沐秋煙有些站不穩(wěn),未知意味著恐怖,她不知道傅追野的情況,便止不住會想到他可能正在經(jīng)受殘酷地對待。
沐秋煙看向傅寧紹的眼神里,恨意遍布。
“啊——”
在沐秋煙試圖繼續(xù)追問傅追野的情況時,她聽到一聲絕望的嘶吼從不遠(yuǎn)處傳來。
男人的聲音,低啞、磁性,沐秋煙熟悉極了。
那是傅追野的聲音。
但他的低吼怎能痛苦到這種地步?
沐秋煙從沒聽過傅追野發(fā)出過這樣的吼聲。
她腦子里空白一片,什么都想不到,一門心思地循著聲音跑過去。
出了山洞,沐秋煙看到一輛體積很大的貨車,在貨車的后拖里,放著一個方方正正的鐵籠子,籠子里面,是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