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旎咬著牙。
“我?guī)湍悴了?。?
“我會自己擦!”
傅宵寒根本不管她說了什么,只拿了藥箱過來,再按著她的腳開始幫她處理傷口。
雖然已經(jīng)結(jié)痂,但此時棉簽觸上,那兒依舊傳來了絲絲的刺痛,伴隨著一種無法說的癢意。
桑旎不得不抬起眼睛。
傅宵寒正單膝跪在她的面前,一手捧著她的腳掌,一手拿了棉簽,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她的傷口。
樣子虔誠而認(rèn)真。
桑旎在看了他一會兒后,問,“桑晴和周凌的關(guān)系,你之前知道嗎?”
大概沒有想到桑旎會突然問這個,傅宵寒的手一頓,然后回答,“不知道。”
“真的不知道?”
桑旎那懷疑的語氣讓傅宵寒忍不住笑。
然后,他抬起頭來看她,“我為什么要知道?”
“你和周凌不是關(guān)系好嗎?桑晴又是你的......青梅,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
桑旎的話說完,傅宵寒那握著她的手突然加緊了幾分力道。
那用力的一捏讓桑旎忍不住輕呼一聲。
傅宵寒倒是很快將手松開了,再說道,“我和周凌就是生意上的往來,他養(yǎng)了幾個情人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可桑晴不是秦墨的妻子?”
“哦,原來你繞著彎,是在介意桑晴給秦墨戴了綠帽?”
桑旎不說話了,但眸色卻是冷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