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不是傅宵寒第一次出差了。
雖然這一年來,他有刻意地減少工作量,但他的時間依舊被排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模l粦?yīng)該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才對。
可傅宵寒走后的這一天晚上,她卻是怎么也睡不著。
在床上翻了幾次后,她只覺得胸口越發(fā)疼了起來。
但她不想下床,只能睜著眼睛看著窗外。
她原本也還能控制的。
可當(dāng)傅宵寒的電話過來,她聽見他的聲音時,她的眼眶卻是忍不住紅了起來。
脆弱地讓桑旎自己都覺得矯情。
“你睡不著嗎?”傅宵寒問她。
“嗯?!?
“難受么?”
桑旎吸了吸鼻子,“難受?!?
她的話說完,傅宵寒也覺察到了她的情緒,“你在哭嗎?”
“沒有?!鄙l涣⒓捶裾J(rèn)。
傅宵寒不說話了。
換作是之前,他可能還會覺得高興。
因為他知道,此時桑旎的眼淚,是因為想念和舍不得自己。
可此時他卻一點兒也沒有這個感覺。
相反,心口上就好像是有把鈍刀子,此時正在一點點的拉鋸撕扯。
“對不起?!彼吐曊f道,“我應(yīng)該陪著你的?!?
“我沒事?!鄙l坏故呛芸煺f道,“我就是......想你了而已?!?
傅宵寒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