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宵寒對這些都沒有興趣。
國外那些瘋狂而糜爛的派對他都沒有興趣,更何況是眼前這些平淡到寡味的聚會。
這一刻,他看著眼前的大海,突然想著直接跳下去或許會更有意思一些。
要么......就找個(gè)人直接將他踹下去。
就當(dāng)傅宵寒想著自己到底將誰踹下去比較可行的時(shí)候,身后傳來聲音,“秦總,有位女士說想借用一些小艇先回去,可以嗎?”
“這不是剛開船嗎?”秦堯輕笑一聲,“怎么了這是?”
“桑小姐說她身體不太舒服,想要先回去了?!?
“桑小姐?”
聽見這名字,秦堯的眼睛倒是微微向上挑了起來。
那邊,傅宵寒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甲板上抽煙,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說了什么。
“你讓醫(yī)生過去看看吧,再不行的話就帶桑小姐去客房中休息?!?
“我剛才也這么提議了,但桑小姐說她還是想要先回去......”
秦堯不管船員的話了,只抬頭看向了對面的傅宵寒,“傅總,你以為呢?”
——這位桑小姐是誰,不用問都知道。
傅宵寒這才瞥了他一眼。
然后,他輕笑一聲,“這不是秦總的船么?問我做什么?”
“好吧。”
秦堯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再說道,“那你就先送桑小姐回去好了。”
話說著,他也看向了傅宵寒,如同什么事情都沒發(fā)生一樣,笑著問,“傅總,這牌局都弄好了,一起玩一盤嗎?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