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聲說道。
桑旎還想說什么,傅宵寒卻已經(jīng)抱著她進入了浴室,一邊問,“這么長時間了,你不想我?”
他的話音里,似乎還帶了幾分委屈。
桑旎聽著,手到底還是改摟住他的脖子,“你不累?”
傅宵寒只低笑一聲,“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在這件事上,他從來沒有輸過陣。
從浴室中出來不一會兒,桑旎身上又是黏膩膩的,哪怕室內(nèi)開著充足的冷氣也沒能改善。
傅宵寒就覆在她的身上,手指撥弄著她的頭發(fā),慢慢玩著。
桑旎已經(jīng)有了睡意了,眼睛正準(zhǔn)備閉上的時候,傅宵寒突然說道,“任修死了。”
輕飄飄的四個字,卻如同驚雷一樣,讓桑旎整個人清醒了過來。
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,猛地看向他,“你說什么?”
傅宵寒又將話重復(fù)了一次。
“什么......時候的事情?”
“就在前天?!备迪f道,“霖州現(xiàn)在亂成一鍋粥了,他們也不敢公布死訊,就這么一直壓著?!?
“那......阮俞知道嗎?”
“應(yīng)該吧,畢竟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了收割的階段,任修那邊一直沒有動靜,她應(yīng)該是能察覺出什么的。”
“所以任修去世之前......也沒有跟她見過面是嗎?”桑旎低聲說道,“當(dāng)年的事情,阮俞也依舊不知道?”
“嗯?!?
桑旎不說話了。
在沉默了幾秒后,她突然伸出手來,抱緊了傅宵寒。
后者倒是能明白她的心情。
他也沒有說什么,只默默將她抱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