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甜!”
任夫人叫了一聲,但任甜卻沒有管,只三兩步走到了阮俞面前,“你能聽懂我的話嗎?我讓你滾出去能聽懂嗎?”
“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?”
阮俞卻反問。
“什么身份?我是任修的妹妹,你說呢?”
“一個連讓哥哥安葬都不愿意的妹妹嗎?”
阮俞冷笑著反問。
她這個問題讓任甜不由一頓。
不過她很快咬牙,“這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這是我們?nèi)渭业募沂拢∧阋粋€已經(jīng)跟我們?nèi)渭覜]有關(guān)系的女人來瞎摻和什么?”
“你覺得我以什么資格?你剛才不都說了嗎?他都是因?yàn)槲也艜兂蛇@樣,所以你覺得呢?”
“你......你現(xiàn)在還挺光榮的是吧?你這個賤人!”
話說著,任甜已經(jīng)抬起手來。
她想要給阮俞一個耳光,但阮俞卻一把將她的手扣住了。
“放開!你把手給我松開!”
“不管你再胡攪蠻纏還是威脅,這份諒解書都是不會給你的?!比钣岣嬖V她,“你死了這條心吧。”
“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你這個賤人!你就是故意的!”
阮俞只平靜的回答,“殺人償命,很正常?!?
“什么殺人償命?!任修他自己短命跟荀亦有什么關(guān)系?你們憑什么將過錯推到他的身上?!”
任甜的話說完,阮俞卻將她的手推開了。
她的力氣很大,任甜被她推著往后退了好幾步才算站穩(wě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