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的,外面站著的正是沈文浩的,他這剛一下學(xué),就急從為的世了回來,就是為了過來見妹妹的。
“比昨日好上一些,”何嬤嬤壓低了聲音,也是小聲的說道,“喝了一些湯,再是吃了幾塊點(diǎn)心,還有一些白粥,傷口也不見的疼了,還曬了一會兒太陽,精神不差。”
“看來,也是好的差不多了?!?
“就是瘦了,”沈文浩都是恨不得將自己肉的給妹妹身上移上一些,這般大的孩子也是差不多大的,不過他妹妹好像更瘦一些,都是快要的沒有了。
“以后再是慢慢補(bǔ)吧,姐兒本身就應(yīng)該是長不胖的,像是你們的母親一樣。”
何嬤嬤現(xiàn)在怕的就是沈清辭真的像是婁雪飛了,再是吃都是不怎么長胖的,要是個大姑娘了那也是好,可是這孩子還是胖一些好看,好養(yǎng)活。
不過按著這感覺,怕也是真的長不出來多少的肉來了。
沈文浩再是這里陪了一會妹妹,就起身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,何嬤嬤小心的替沈清辭將被子蓋好,這才又是坐到了那個小間里面,繼續(xù)的做著衣服,至于沈清辭,她輕輕的翻了一下身,也是將自己那只受傷的小手放好,好不容易才是好了,她不能再是讓手受傷了,她的手以后還有用處,她還要賺銀子,還要養(yǎng)家的。
她再是從枕頭底下,將婁家的香典拿了出來,向后翻了起來,前面的那些香方,她都已經(jīng)記到了差不多了,而后面到是讓她驚喜的,是一些胭脂水粉的方子,不管是貴女,還是普通的民女,都是離不開這些胭脂水粉,她上輩子也是向來都是喜歡這些,也是給上面砸了大把的銀子進(jìn)去。
至于黃東安所在的黃家,賣的最好的就是女人的香粉,當(dāng)然也是極為出名的,也給他們幾乎都是斂盡了天下的財(cái)富,這些東再是便宜也都是要幾兩銀子一盒了,有些普通的姑娘,哪怕再是省吃撿用的,也都是要給自己買上一盒不可,而貴的像是幾百兩銀子的,這京中的貴女也是大把買的,甚至還是會為了一盒而搶的頭皮血流,再是水火不容。
她連忙的研究了起來,當(dāng)然也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最是賺錢的好東西了,而她越向后翻,就越是吃驚,因?yàn)檫@部香典,竟還有不少女子用的東西,比如眉黛,口脂,以及各種的香粉。
她翻了一下身,又是趴在了柔軟的被子上面,歪著腦袋看著,就算再是激動,可也不會想的太多,畢竟才是四歲的孩子,她連字都是不識得幾個,怎么可能還能念上一本書,更何還是如此難明的婁家香典。
外面的何嬤嬤不時的向里面張望著,不過見沈清辭一直都是未醒,所以沒曾發(fā)現(xiàn)過,其實(shí)沈清辭,她壓根就沒有睡。
雖然她也是感覺,沈清辭睡的有些過多,不過也當(dāng)孩子是貪睡罷了。
直到了半月之后,大夫再是過來之際,沈清辭手腕上的棉布也是要應(yīng)該拿掉了,她的傷口早已經(jīng)長好,如果沒有大的問題的,那么就不用再是包著這塊棉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