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他到是不怎么在意了,不然還能如何,再是想,仍是想不起來,大夫說過,他這樣的情況,可能明日便會想起,也有可能一輩子也是想不出來。
他對于過去是真的沒有印象,如果這一輩子他都是注定的記不起自己是誰,難不成,他還要還天的去想著自己是誰,自己又是哪里人,又是是叫什么?
“要不要再是給你開幾幅藥?”沈清辭很擔(dān)心他,因?yàn)闆]有好啊,沒有好就只能再是吃藥。
“不需要了,”白錦將藥碗放了下來,“就算是給我開一馬車的藥,也都是治標(biāo)不治本的,而且你也不想我喝藥將自己給喝死吧?”
“會嗎?”沈清辭可是沒有見過藥能將人給喝死的。
“自然會,”白錦懷抱住了自己的胸口,“藥是能治病,同樣的也能要命。”
沈清辭端過了藥碗,就準(zhǔn)備去將藥碗洗了。
“阿凝……”
突然的,身后的白錦喊出了她的名子。
“恩?”沈清辭轉(zhuǎn)過身,清冽的雙眼一直未變,到也是像極了她的性子。
“阿凝?!?
而他突是做出了一幅苦臉的樣子。
“如若真的一生也是想不起,你是否會收容我下去?”
沈清辭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她都是未曾考慮一下,“如若你真的想不出來,我養(yǎng)你一生啊。”
“好,就如此的說定了,”白錦躺了下來,也是將自己胳膊枕在的腦后,如果有吃有喝,有住,也有穿的,那么有沒有記憶有什么區(qū)別?
“嗚……”
突然的,又是來了這么幾道聲音,白錦突是瞇起了雙眼,那一瞬間,似是染了血的殺氣,也是讓兩只小狗兒不由的縮了縮身子,連忙的出去找主人尋救安慰去了。
“怎么了?”沈清辭摸摸灰狼和天狼的弓起來的脊背。
“嗚嗚……”
兩只小可憐都是縮在主人的身邊。
“不怕啊,”沈清辭抱抱這個(gè),再是抱抱那個(gè)的?!暗鹊桨酌坊貋砹耍銈兙陀腥苏疹櫫?,我真的抽不出時(shí)間照顧你們了?!?
她要制香,還要幫著俊王妃做野花頭油,最主要的事,還要照顧那個(gè)沒有記憶的男人,而她又是不敢讓人知道,她這里多了一個(gè)男人,如若真的被人知道了,她怕馬上就要被何嬤嬤帶回京了,如果白錦什么知道就好,從何而來就回何處去,可是偏生的,他把什么都是忘記了。
所以,她好像是放不下他。
兩只小狗可憐兮兮的縮在沈清辭的腳邊,沈清辭去哪里,它們也都是跟在那里,山下到是有人代為照顧它們,可是她又是怕這兩只要離開她太久了,就將她給忘記了。
她可是照顧了它們?nèi)绱司昧?,給它們洗澡,洗爪子,還要喂它們吃東西的,如果真的將她忘記了,她有些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