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母,我是金嫻君的侄兒啊,姑母……”
“等下……”
俊王妃讓人停了下來。
而金俊生一見這些人將自己的放下,也是向前爬著,要去抱大腿了。
“你是金嫻君的侄兒,你表弟可是宋明江?”
俊王妃此時到是有些印象了,如果真是金氏的侄兒,那就是沒差的。
“最啊,姑母,我就是的?!?
金俊生幾乎都是熱淚盈眶了,“姑母,您終于是認(rèn)出侄兒了,姑母,你可要為俊生做主啊,你可知這些人到底將俊生欺負(fù)成什么樣了?”
說著,他就抹著眼淚哭了起來,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也不怕丟人。
“白竹,到底怎么一回事”
俊王妃問著白竹,白竹能將此人送來,可是此人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?
白竹再是向俊王妃合拱了下手。
“稟王妃,此人名為金俊生,英河縣人,平日就橫行鄉(xiāng)里,就喜調(diào)戲良家婦女,也是強(qiáng)行霸占別人田產(chǎn),還說有京中宗親護(hù)著,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命都是喪在他的手中?!?
“更不知道這人是怎么得知我家娘在別院的,半夜跑到我家別院,被我們逮了一個正著,還說,讓我家姑娘給他做小,再是奉上萬貫家財?!?
“什么做小的,休得胡!”
金俊生一聽這話,這那還得了,“我明明是要娶你家姑娘為正妻的,等我休了那個黃臉婆,一定要會娶你家的姑娘進(jìn)門,至于其它的女人,反正都是搶來的,要殺要剮都是由你們?!?
白竹還沒有細(xì)說,這金俊生卻是好,到真是自動的招認(rèn)了,而他還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對的,反正這是他姑母的地盤,他的姑母自然是向著他的。
而此刻,俊王妃的臉都是要變成烏青了。
“給我查,馬上去給我查!”
俊王妃簡直就氣的一佛出世,二佛生天的,一邊的婆子連忙的給她倒了一杯茶,讓她好壓下驚,而金俊生也是將他們這些下人給嚇到了。
俊王府向來都是禮遇下人的,也是從未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,在俊王妃那些封地里,租子都是收的很少,遇到了災(zāi)難,有時就都是減半,或者不是收的,更甚至貼補的時候都是有。
可是竟然有一天,有人竟是用著俊王妃的名子,做來了如此欺壓鄉(xiāng)里之事,更何況,還半夜三更跑到了沈清辭的山莊去了,這不是要壞了沈清辭的名聲嗎?
可是沈清辭是誰?
她是小俊王妃的妹妹,衛(wèi)國公府的三姑娘,就連天顏都是見過的,被圣上封為忠主之家的人,這金俊生哪里來的狗膽,竟是敢消想衛(wèi)國公之女,還要人家的家財。
這到底哪里長的腦子?
不對,不是哪里長的,這就是金氏侄兒,不愧是真的姑侄,這腦子長的也都是一模一樣的。
“姑母……”
金俊生坐在地上,半天都是沒有反應(yīng),而他還是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為何姑母的臉色變的如此的差,而且看他的眼睛也是如此的狠。
他都是害怕了,可是卻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何事,就算是不想認(rèn)他,也不用給他掉這么大個臉吧?
而他還沒有問清楚,就被關(guān)進(jìn)了俊王府柴房里面,其實將他關(guān)進(jìn)了柴房,已經(jīng)算是給了他面子,最起碼,沒有將他給關(guān)進(jìn)茅廁里面。
至于俊王妃要查的事情,本身就不是什么難事,這些子破事,他們在京中是不知道,畢竟天高皇帝遠(yuǎn),英河縣那里本來就是個小地兒,小地兒的事情,哪敢讓京中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