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杯子,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皆有,也有不少草木成精的,這兩只想來也都是離成精不遠(yuǎn)了。
“就是……”
他微微睞起雙眼,“本侯總是感覺似是在哪里見過一般,就是在哪里見的,他又是實(shí)在的想不起來?!?
“我是否曾今見過這兩條狗?”
齊遠(yuǎn)用自己的拇指輕撫著杯沿,問著自己身邊的小廝。
“沒有啊,”小廝搖頭,“爺,咱家從來沒有養(yǎng)過狗。”
“是嗎?”齊遠(yuǎn)再是端起了杯子,然后將酒杯放在了自己的唇間,“你讓你準(zhǔn)備的東西準(zhǔn)備好了沒有?”
“爺放心,”小廝拍著自己的胸口中,“阿常辦事您放心,您的哪些事,是阿常沒有辦好的?”
“那就好,”齊遠(yuǎn)再是盯著那兩條蹲坐在地上的大狗,仍是感覺十分的熟悉,他知道,這兩條狗一只耳朵有些黃毛,一只則是全黑的,不過,這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,只要有些眼睛的,誰都看的到。
而且關(guān)于神犬的事情,整個(gè)京城也都是傳遍了,所以也是真的沒有什么可懷疑的。
齊遠(yuǎn)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灑,放在唇邊,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,而此時(shí),他的眼睛泛著清冷,就連唇角的弧度,似乎也都是跟著淡上了幾分。
而映在他眼底的光線,也都是跟著明明滅滅起來。
而后這光終是暗淡……
沈清辭坐了起來,她穿好自己的衣服,也是難得的整了整自己的頭發(fā),然后走了出去,不是故意而起,而是到了此時(shí),她似是睡不著了。
她走到了門外的石桌前,再是坐了下來,夜風(fēng)的冷,仍是有一絲的冷風(fēng)融進(jìn)了她身體里面,沒由的,總是讓她感覺冷……。
她閉上眼睛,聽著風(fēng)聲,鼻間也都是這些樹葉,帶著干凈純?nèi)坏奈兜?,沒有一絲合香之味。
耳邊再是掠過了一陣?yán)滹L(fēng),她睜開了雙眼,就見一個(gè)男子已經(jīng)站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我來送你東西,”齊遠(yuǎn)坐了下來,他摸了一下放在桌上的茶壺,茶水到是溫的,她到是想的周道,而他也是不客氣的就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雪山云霧,這茶到是難得?!?
“我爹爹喜歡,他那里有不少,到是整日泡喝的,”而沈定山只喜歡這一種,所以她備的最多也就是這些,因?yàn)榻?jīng)常喝,到也是喝的習(xí)慣。
原來如此,齊遠(yuǎn)再是端起了杯子,又是一杯而盡。
直到三杯過后,他這才是從地上抱起了一個(gè)箱子,放在了沈清辭的面前。
送你的。
他再是將自己的手指按在了箱子上,打開看看。
沈清雙手握緊了杯子,手指已經(jīng)有些微顫,直到她放下杯子的瞬間,那種溫暖已逝,她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箱子上面,而后輕輕打開,打開之后,里面放著的都是書。
“我知道你喜歡這些,這些都是我收了很久才是收回來的?!?
沈清辭的拿出一本,都是鬼怪亂談之類的。
“喜歡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