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東西,自是不能給別人,天子也是一樣,”沈定山將金絲甲揣進自己的懷里。
然后他笑著捏捏女兒的小臉,你真是爹爹的小運財童子,爹爹真的是太喜歡你了。
“生辰禮物,”沈清辭笑的眉眼彎彎的,她一直都是沒有忘記過沈定山的生辰,所以每一年都是會給他準備最好的生辰禮物。
當然這一年也是一樣,她已經(jīng)尋了好幾年的金絲甲,總算是找到了大了,而這就是她送給爹爹當成生辰禮物的。
“真是爹爹的乖女兒,”沈定山再是捏捏女兒的小臉,就迫不急待的回去要將這件天絲甲穿在身上,據(jù)說這件衣服,還是冬暖夏涼的,穿在身上也是如同無物,如此,以后大夏天的,也不用穿的盔甲,燙的像是在爐子上面烤了。
沈清辭那把長刀撿了起來,然后打開了門,提著一把長刀準備還給沈定山去。
而府內(nèi)人一見沈清辭拿著一把長刀,還以她這是要去砍人的,都是嚇的不敢吭氣了。
當然自此,京中也是多了一道流,那就是沈三姑娘還是會拿刀砍人的女磨鬼,一不和,就會提刀砍人,就跟她那個將軍爹一模一樣。
其實也真的不怨別人想的太多,實在只是因為,她當時的形象太過彪悍了,誰讓她本就不是太愛笑之人。
而她一個人走路,笑給誰看,她又不是白癡,更不是一個賣笑的,用一張不笑的臉,再是配上拿拉在地上的長劍,當時,還真是有些找人尋仇的意思。
入夜時分,落梅小院里面,仍是沒有幾人,沈清辭坐在外面,也是就著的一輪清月而坐,孤月伴一影,她到是適合這樣月色吧。
她拿起筷子,也是喂著金雕吃著盤中的肉。
“今天是嫩兔子肉,你可是同我家的小侄兒吃的一種伙食,所以你要感謝他的,他吃什么,你就也是吃什么。”
暉哥兒今天吃的可就是嫩兔子肉的,他喜歡吃這個,本身就長的快,再是加上食量大,小胳膊小腿的越是長的結實,當然這樣的小身形,以后也定會長成沈定山那樣的,這是天生的將才,當然也是他們的沈家人未來的根。
每次廚房給暉哥兒準備吃食之時,便會多準備一份,暉哥兒人小,吃不了多少,最多就是吃上小半碗就飽了,而最后連這一半在內(nèi),也都是進到了這只金雕的肚子里面。
沈清辭再是喂了一塊,突的,她秀氣的眉毛也是跟著微微的緊了緊,然后她拍了拍金雕的腦袋,“你先是去的其它的地方等一會,這里有外人來了?!?
金雕直接就飛了起來,也是飛到了一邊的大樹上面。
風中多了一些陌生的氣息,沈清辭好像也都是許久沒有聞到過了,怎么地,才是放出來了,又是想要做什么了?
身后突是迎來了一陣風,帶著的還是那人身上的氣息,是白錦的,也就是齊遠的,可卻不是上一世那個人的。
她說過錯了,就是錯了。
而錯了,她便不會繼續(xù)。
因為她并沒有欠別人的。
沈清辭轉過了身,手中也是端著一個盤子,而盤子里面放著也是血淋淋的生肉,可以看到那些血,當然也是可以聞到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