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那位已經(jīng)醒了,說是太醫(yī)救了很久,才是將命救回來了,想來那一位也是因禍得福了,以后也不用再是抄書抄上一輩子?!?
而那一位是誰,烙衡慮知道,沈清辭也是知道。
沈清辭輕輕撫著自己的額頭,這里似乎還是有著當(dāng)時的疼痛。
“就這么出來了?”
烙衡慮伸手也是按了按她的額頭。
“阿凝,別急,你的仇我會替你報的,那些傷過你的人,一個也別想好過?!?
沈清辭笑了笑,再是揪了揪金雕的翅膀,她短簡,烙衡慮不是不想幫她報仇,事實(shí)上面,他能做的就是做了,只是那是皇帝的兒子,皇帝只有這么兩個兒子,哪怕是那個兒子做了再多,再大的錯事,那位也不可能真的殺了自己的兒子。
就像是上一世,她大哥不過就是被冤傷了四皇子的一雙腿,而最后得到了的結(jié)果,便是被五馬分尸,就知道,在皇帝的心中,到底這兩個兒子對他有多么的重要。
當(dāng)初說是讓其抄那些圣賢祖訓(xùn)之書,其實(shí)說多了,無非也就是因?yàn)橄胍Wo(hù),也堵者住那些幽幽眾口。
皇權(quán)在上,不管何時,那都是像是壓在頭頂上面的天。
“最近一品香的生意不好了,”她再是氣的揪了揪金雕的翅膀,結(jié)果卻是揪下了一根羽毛下來。她連忙的將這根羽毛藏在了自己的身后,其它人都是看見了,就只有那只掉笨雕沒有。
而對于自己的羽毛愛惜如命的金雕,顯然是不知道,自己最是寶貝的毛被人給揪下了一根。
只是,長青剛要說什么,卻是被長更用力的踩了一下腳。
烙衡慮摸了摸金雕的腦袋,讓它自己飛出去,免的一會沈清辭的心情不好,把它身上的鳥毛給拔光了。
“既是不好了,軍費(fèi)就減一半吧?!?
我也正在想著此事,沈清辭手中沒有東西玩,她趁著沒有人注意,就抓起了烙衡慮的一片的衣角,拉在自己這邊玩了起來。
她以為別人都是沒有注意,可是事實(shí)上面,誰都是看到了,不過就是不說而已,讓她揪著洛衡慮的衣服,總比去揪折風(fēng)的身上的羽毛好吧。
她就這樣單手撐在了桌上,一只手也是抓著烙衡慮的衣角在玩著,至于后來他們說了什么了,其實(shí)她也沒有聽進(jìn)去。
第二日一大早,沈定山這個女兒奴,就已經(jīng)進(jìn)了宮。
宮里也是從昨日的烏煙瘴氣,到了現(xiàn)在終于是讓宮中所有人,都是松了一口氣,皇帝也都是有一夜未合過眼了,他差一些都是要白發(fā)人了送黑發(fā)人,心中怎能沒有那些說不出的苦悶,甚至還是有些想要不吐不快的感覺。
“定山啊,你來的正好?!?
“朕這……”
皇帝剛是想要開口說話,結(jié)果沈定山卻是拉著那張老臉,怎么的都是讓皇帝的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。
“圣上,臣也是有話要說?!?
沈定山看了一眼四周的太監(jiān)宮女。
能坐上這把龍椅的,哪一個不是人精的,哪一個皇帝不是當(dāng)了人精的,他擺了一下手,也是讓人退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