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嫣眼瞧著香葉被拽走,卻是心下舒了一口氣,索性沒被她繼續(xù)糾纏,否則怕是說不清了。她整理好心緒,笑著朝大夫人走了過去,“母親,我們先回去吧?!?
“啪——”的一巴掌,將王嫣的臉打歪了過去。
大夫人冷哼一聲,問道:“沈昭月呢,你把她如何了?”
王嫣咬緊牙關,即使大夫人起了疑心,可她絕不能承認,無憑無據(jù),誰也拿她沒辦法?!拔夷睦镏浪绾瘟?,應當是回去換衣裳了吧?!?
見她咬死不說,大夫人是懶得管她,若是真出了事情,她只當不知,索性不過是將王嫣推出去認罪罷了。倒是剛才的幾個丫鬟,大夫人冷冷瞧了她們一眼,道:“剛才的事,你們都聽見了什么?”
幾個小丫鬟都是大房的人,齊聲搖頭道:“我們什么都沒聽見?!?
聽竹院內(nèi)。
原本干凈整潔的床榻,變得一片狼藉,枕頭被扔在地上,被子被踢至床腳。
她忽而明白了望月樓管事柳如燕的那句話:“女子在世,自當隨心所欲?!?
此刻,沈昭月只想隨著欲望沉淪,何況謝長翎的樣貌與身材俱佳,她不吃虧。情欲迷失之間,竟是將她的腦子都擾亂了,往日里厭惡至極的人,此刻竟也想一嘗滋味。
謝長翎因她的舉動備受折磨,比起上一次中春藥時,更心癢難耐,似是有無數(shù)聲音在他腦中瘋狂蠱惑著他:今后她亦是你的女人,何須忍耐?是她在求你,她再向你求歡。滿足她,滿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