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是為什么,沈蘊暫時還不理解。
蓋好錦被后。
她清了清嗓子,學做洞房花燭夜那晚叫起來。
楚君煜原本緊閉的眸子忽然睜開,聽著她如貓兒似的叫聲,
一時間,整個人都燥熱起來,他煩躁的瞥了一眼嬌弱的女人,“難道需要我來幫你脫干凈?”
沈蘊:“……”
所以,她睡著后,是被楚君煜剝光的嗎?
想到這個可能,沈蘊真的覺得好羞澀,卻又沒辦法。
誰讓她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呢?
既是夫妻,他若要行周公之禮,自已也沒有拒絕的道理,何況只是脫衣服?
她躲進被窩里。
好不容易脫干凈,衣服也只好放在里側(cè),不敢起身去放橫桿上了。
男人卻伸手過來,意思是給他。
沈蘊只好給他。
一陣風拂過,她的衣服被隨意的丟在了地面。
緊接著,昏暗的房間里,她聽得窸窸窣窣的聲音,隱約看到男人似乎在脫他自已的衣服。
怦怦……怦怦……
他要和自已行周公之禮嗎?
沈蘊緊張得呼吸都亂了。
整個人都縮進了被窩里,纖纖玉手緊緊的攥著錦被,一動不敢動。
男人一邊脫衣,一邊道:“叫。”
昏暗里,她看不到男人那布滿傷疤的臉,只能依稀看到一點輪廓。
這樣特定的環(huán)境下,那張臉的輪廓、下頜線比她的人生規(guī)劃線都還要清晰。
沒毀容前的楚君煜,一定是整個蒼云國最俊的男子了吧!
“不愿?”楚君煜沉聲道,一雙眸子,在漆黑的夜里,看向她時,散發(fā)著星點凌厲的光。
“沒?!睉暫螅萄柿艘豢诳谒?,便如黃鶯啼叫似的叫喚起來。
當男人躺下來的時候。
她緊張得聲音都啞了,幾分。
這一叫,又是半個多時辰。
男人早就麻了,見時辰差不多就道:“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