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?!蹦腥松硢≈_口。
沈蘊(yùn)一愣,緊張道:“妾身弄疼王爺了嗎?”
“未曾。”
那王爺是要干嘛?
楚君煜道:“涂快一點(diǎn)。”他不動聲色的拉了被子蓋著下邊,萬一把控不住,豈不是丟人?
“是?!?
沈蘊(yùn)的手繼續(xù)在他臉上涂抹,“王爺?shù)膫纬啥嗄炅耍@些藥膏需要慢慢涂抹,更利于吸收,如此才能更快的產(chǎn)生效果。”
“嗯?!?
“還請王爺多加忍耐?!痹俾惨磕ň鶆?,揉開啊。
“嗯。”
男人已經(jīng)沒法兒開口說別的話了,喉嚨里像是被什么粘住,多說兩個(gè)字都能叫人聽出不對勁來。
良久,一雙柔軟的手為他寬衣,男人強(qiáng)勁有力的手攥住了她……
“王爺這是何意?”
沈蘊(yùn)盯著那雙攥著自已的手,骨節(jié)分明,白得不太正常,那青筋卻顯得很有力量感。
“身上的疤就不必了?!?
“可是之前王爺不是也涂過了嗎?既然要治,便一起治了吧?!?
楚君煜深呼吸一口氣問道:“王妃不喜歡那些疤?”
問完,楚君煜覺得自已有病,膽兒小的女人們,有哪個(gè)喜歡猙獰的疤呢?
不待她回答,便松了手,“那就聽王妃的?!?
“王爺,妾身是不是惹您不快了?”沈蘊(yùn)覺得楚君煜怪怪的,性格有些擰巴。
具體為什么,她說不上來。
“別亂想。”
“是。”
她為他寬衣,但,怎么也不可能松開一雙手攥著的被褥。
一開始,沈蘊(yùn)還覺得莫名其妙。
可是,漸漸的,腦子里忽然閃過那日伺候楚君煜沐浴時(shí),跌入桶里,她握著的東西……
難道是那物件有反應(yīng)?
她對洞房時(shí),男女要行周公之禮的事情,腦袋里并沒有準(zhǔn)確的概念。
只知道男女要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