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蘊看男人吃癟的樣子,不知道為何,覺得好笑的同時,對楚君煜的好感更進了一步。
從未想過,這世上竟然有這么好脾氣的男人。
“我只是在想,他們弄一個和你很像的人在身邊,會不會做什么壞事?!?
沈蘊想,只是像,又不是一模一樣。
近日發(fā)生的這些事情,原書中似乎都沒提及……
“能做什么壞事?”沈蘊嘟噥的問。
楚君煜揉了揉她的頭,“比如栽贓陷害。”
“陷害我什么?”
“那就不知道了?!?
沈蘊心頭七上八下的,若說往常有人與自已相似,她恐怕還覺得親切。
但,這個相似的人投入了平西王府,和楚御有萬縷千絲的聯(lián)系,這就讓她不舒服了。
想著,沈蘊抬頭看他,“王爺可知道,她今日因何見我?”
“病了?”
沈蘊點頭間說道:“可以這么說,但是,她看的是燒傷?!眡
“燒傷?”
“對,她的手腕被燒傷,留下一塊疤,她問我能不能祛疤?!?
“呵,她既然在平西王府,那治燒傷的疤痕自然也是平西王府的人授意的?!?
沈蘊十分認同,心頭莫名的心慌,說道:“還好妾身留了個心眼,說她的傷疤沒辦法治?!?
“便是讓他們知道本王恢復七八分了又如何?”
沈蘊小拳頭捶了他一下,“妾身相信王爺,但是,能藏拙有什么不好的?非要明刀明槍的跟人干仗嗎?”
楚君煜抿著唇,他這些年雖然殘了,但,勢力從未削弱過。
否則,他拿什么來跟平西王父子爭這江山權勢!
可,看蘊兒那么不安的模樣,他只好按耐住,“好,為夫聽蘊兒的?!?
為夫……
他如今越發(fā)的嫻熟,而她聽著也覺得順耳。
她微微踮起腳尖,捧著男人的臉,“王爺?shù)哪?,疤痕又淡了許多。”
楚君煜心有感慨。
沈蘊繼續(xù)說道:“那你還沒有讓父皇、母妃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