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都做過多少次這樣的親撫,她還是這樣?jì)尚?,莫名的覺得心情很好。
洗過澡之后,沈蘊(yùn)穿戴整齊,才與楚君煜談笑,“王爺,今日還沒有擦藥?!?
楚君煜摸了摸臉頰,“還能恢復(fù)嗎?”
沈蘊(yùn)搖頭,“再擦一個(gè)月,疤痕可能要像妾身這樣,近距離的才能看清楚了?!彼谄鹉_尖,仰著頭,勾著男人的脖子下來,鼻尖對著鼻尖。
“好?!?
擦藥之后,又給他施針。
他的腿顫了一下,沈蘊(yùn)忙問,“怎么了?”
楚君煜道:“剛剛沒控制住,自已抖的?!?
“你上下朝還是坐馬車吧,你的腿雖然恢復(fù)了,但,不能過勞。”
楚君煜點(diǎn)頭,“好,這次聽你的,下回——聽我的,不能像今天這樣任性。”
“太子……”
沈蘊(yùn)嬌嗔一聲,扎銀針的手力氣大了些。
楚君煜吃痛般的輕哼一下,知她是故意的,卻一臉寵溺的笑意,“什么都聽夫人的,但這件事,夫人還是要為我們的未來著想?!?
兩人如今親密無間。
沈蘊(yùn)想要他有個(gè)兒子,有繼承人的事情,他自然也知道。
沈蘊(yùn)又扎了一根銀針,楚君煜故意大聲些喊,“疼疼疼。”
“啊,沒沒事吧?”她雖然帶著些懲罰的意思,但也不是沒有輕重啊。
他怎么會(huì)這么疼?
楚君煜看她擔(dān)心的模樣,心口似有一口清甜的井,源源不斷的流出清甜的汁水,讓人心暖洋洋的。
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臉頰,“沒事了。”
沈蘊(yùn)看他神色自然,還有精力摸自已的臉,這才放心。
至于今晚圓房的事情,她也沒有想到會(huì)那么疼。
夜里雖然看不見,但是,從平日里她看到的輪廓,亦或者是幫他時(shí)的感覺來說,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。
常道,男女有別。
真的是天差地別!
“嗯?想什么?”楚君煜看她臉上沒什么笑容,有幾分擔(dān)心,怕她對這種事情有陰影了。
同時(shí),腦海中想了很多,是不是因?yàn)樗龥]看過壓箱底的那些東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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