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歡便喜歡吧。
只要不影響她的生活就行了,容洵這樣安慰著自已。
做完針灸,已過去了將近半個時辰。
沈蘊從梨落院離開之后,腦海里一直都是容洵的病情,以及她問容洵是不是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讓他免受反噬的苦。
她分明覺得容洵的表情告訴她,是有別的辦法的,可為什么他不說呢?
想著,已經(jīng)走出梨落院的沈蘊對清寧吩咐了幾句,便同羽七在假山旁的涼亭中等著。
不多會兒,清寧將景文給帶了過來。
“參見太子妃?!?
景文規(guī)矩的見禮,不明白太子妃叫他來是做什么?
“免禮?!?
她抬手讓人起身,隨后讓清寧、羽七退下后,才問道:“景文,你跟著容大人多久了?”
太子妃怎么會忽然問這個?
這也不是她該關(guān)心的事情吧?
對于沈蘊,景文其實有幾分偏見,主子爺多次窺探天機,都是跟她有關(guān)。
真搞不明白,主子爺放這寬敞坦途的大道不走,非要趟這趟渾水做什么。
不管是平西王府,還是太子府,誰當(dāng)皇帝,欽天監(jiān)監(jiān)正的位置不會有絲毫的動搖。
因為,不是什么人都能占星問卜。
景文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,禮貌的回答道:“回娘娘,小的跟著公子快十年了。”
十年……
算算時間,景文應(yīng)該是容洵成為上一任監(jiān)正的徒弟之后跟著他的。
這時間還真是挺長了。
于是,沈蘊便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,更問他,“容大人不肯說,景文你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治好他,或是讓他病情得到明顯的緩解嗎?”
景文一臉的為難。
整個太子府,甚至整個蒼云國,除了主子爺,怕是只有他知道,主子爺?shù)牧妓幘褪茄矍叭恕?
可她是太子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