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覺得容洵與常人不同,渾身散發(fā)著寒氣,可是那寒氣于她而,似乎絲絲涼涼的,并不覺得冷。
“你可找到方法為他根治了?”
少女還是搖頭,“沒有,他只說針灸的時候能感覺到一股暖意,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,藥那些已經(jīng)停了,只讓膳房給他做一補氣益血的補湯?!?
說著,沈蘊就看到楚君煜眉頭微擰,似有什么疑惑。
還不等她開口子問,楚君煜就問道:“似乎你在他身邊的時候,并沒有特別的冷的樣子?!?
他的眸光落在少女比他還要單薄的衣服上,容洵一走,他止不住的發(fā)顫,而蘊兒似乎半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。
沈蘊也覺得奇怪。
想了想,說道:“或許是因為我時常和藥材打交道,久而久之,有藥味附體,所以沒有你們那么明顯?”
楚君煜笑了,“你認真的?”
沈蘊聳聳肩,“我也覺得冷,但是沒有你們說的那么寒冷徹骨?!?
男人伸出手,少女亦將自已素白的手放在他掌心。
“你身子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?”他擔心的問。
不光是他,就是簡順、疏影、以及清寧和容洵身邊的景文,他們都畏懼容洵身上的寒氣。
唯獨蘊兒沒有。
至今,他們兩人都沒有孩子……
問題會不會真的出現(xiàn)在家蘊兒的身上?
想到這個可能,楚君煜臉上的笑意都快要凝滯了,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他要怎樣才能不背叛蘊兒的情況下有個孩子?
“干嘛這么嚴肅?”沈蘊打趣一聲,嬌笑道:“我沒事呀,我好好的,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?!?
楚君煜松了一口氣。
回想萬安堂的老林大夫,以及太醫(yī)院的李太醫(yī),他們都說自已和蘊兒身體沒什么問題。
一定是自已想多了。
但隔天,楚君煜下朝之后,還是叫人將李太醫(yī)給叫過去問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