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摸上去,好看的秀眉微微擰了擰,之前把脈沒注意,這一次,經(jīng)過李大夫的提醒她發(fā)現(xiàn),她手剛接觸容洵的脈搏時,脈象的確薄弱緩慢,但是漸漸的脈象就正常了。
于是她將脈象說了出來。
李大夫一臉豬肝色,畢竟太子妃可是治好了太子殿下的一雙腿,連傷疤都能恢復如初的神醫(yī),不可能把脈都不準。
擦了把汗,李大夫謙遜的道:“還請?zhí)渝尣菝裨僭\一回?!?
沈蘊讓開了。
李大夫繼續(xù)為容洵把脈。
楚君煜也滿臉的懷疑,這李太醫(yī)的堂叔看起來文質彬彬,渾身都是藥香味,看起來挺像個大夫的。
李太醫(yī)不會是弄了個半吊子來糊弄他?
只有容洵淡然的笑著,也只有他自己知道,為何別人把脈同蘊兒把脈時的脈象不一樣。
李大夫說的脈象并沒有失誤。
而蘊兒也沒有把錯,在蘊兒接觸他身體時,那種觸手生溫的明顯感覺,讓他的血液流動都要正常許多。
毫不夸張的說,他很迷戀,甚至恨不得時刻黏在蘊兒身邊,那樣他這一身怪疾都會慢慢好的。
可是,他沒有這個機會。
把完脈,李大夫的臉色還是很難看,一來,他是被容洵的寒氣冷著,牙齒都發(fā)顫了。
“如何?”楚君煜皺眉問道。
李大夫立馬下跪,“草民,草民醫(yī)術不精,可把脈還是會的,容大人的脈象就是很薄弱緩慢,與太子妃的不一致。”
“太子殿下,太子妃,草民恐無緣向太子妃娘娘學習醫(yī)術了?!彼埠苓z憾。
雖然他沒能進入太醫(yī)院,但,行醫(yī)多年,還是有幾分聲望的,就算他懷疑自己的醫(yī)術,但絕不能懷疑自己把脈的經(jīng)驗。
這種時候,他也不能說人家太子妃醫(yī)術不精,把脈不行吧?
不論從哪一個角度,他斷不敢如此說。
他的去留只能讓太子殿下,太子妃來決斷了。
楚君煜嘴唇翕動,喊了疏影來,那意思很明顯是讓疏影將人送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