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止無效,容洵只好尷尬一笑,“好?!?
沈蘊繼續(xù)給李大夫交代,容洵在一旁聽著,還有腳底,大腿,后腰這些都要針灸。
不說容洵了,一旁聽著的景文都心疼到骨子里了。
主子爺身子骨已經(jīng)很差了,是因為有太子妃在,才有所緩解,若是讓李大夫這么一折騰,萬一折騰出個好歹來如何是好?
“太子妃……”景文擔(dān)憂的開了口。
沈蘊看過去,怎么了?
連李大夫也覺得有些莫名,難道容大人,以及他的侍衛(wèi)都不相信自己的醫(yī)術(shù)?
“我……”
“景文,去沏一壺茶來吧,我口渴了?!比蒌瓊?cè)目看向景文,示意他不要胡說。
景文都要憋出內(nèi)傷了。
這樣下去如何是好?
可是又不能違背主子,只好點頭,“是屬下這就去。”
李大夫本來就是醫(yī)者,且針灸這一門是他引以為傲的,所以,沈蘊隨意點撥幾分,他心里就有底了。
隨后,幾人就回到容洵的房間。
沈蘊看著李大夫給容洵的上半身施針,的確是手腳麻利,是一名經(jīng)驗豐富的醫(yī)者。
甚至,他的手法比她還要好。
“容大哥,你覺得如何?”她問。
容洵微微頷首,“嗯,還不錯,李大夫的手法很好,一點都不疼。”
被夸獎的李大夫松了一口氣。
隨后,要為他后腰以下的地方針灸,沈蘊就帶著清寧走了出去。
房間里。
李大夫看容洵并沒有寬衣解帶的意思,說道:“容大人,還請寬衣,你放心,我很快的?!?
說話間,李大夫正在整理銀針,計劃著等會兒扎多少針,用多少銀針。
忽然,一只蒼白的手覆在他手背,按住了他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