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她是問容洵,看她和清寧接觸他的時候,感覺是不是一樣的。
容洵笑道:“差不多?!?
差太多了,可他不能讓她知道。
兩人說著話,清寧已經(jīng)打了兩個噴嚏了,沈蘊揚手,“你去烤火去?!?
不遠處有炭火盆,燒得很旺。
一旁的李大夫也同清寧一道過去,不時的還看看太子妃,她和容大人在一起的時候,容大人整個狀態(tài)都不一樣。
而且,他、景文以及清寧都會被容洵周身散發(fā)的寒氣影響,可太子妃似乎完全沒有影響。
越想,李大夫越覺得不同尋常,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出來為什么。
看容洵狀態(tài)好了許多,沈蘊還是親自為他針灸,還讓李大夫過去看著。
偶爾還讓李大夫來施針。
李大夫心里苦啊。
他被侄兒害慘了。
分明他的手法,醫(yī)術(shù)都沒有問題,可是偏偏卻不能證明自己。
“李大夫的針法沒有問題,是我的病癥太麻煩了?!笔┩赆?,容洵淡然的和沈蘊說。
沈蘊點了頭,她看向李大夫,“往后容大人的湯藥,飲食上面,勞你多關(guān)注,若有什么問題,及時告訴本宮?!?
“是,太子妃?!?
李大夫一邊回答,眉目間總不經(jīng)意的看向太子妃,以及容洵。
他這樣的小動作,能瞞過清寧、沈蘊,卻沒能瞞過容洵,等沈蘊主仆一走。
容洵就將他喊了過來,“有句古話,非禮勿視,非禮勿聽,非禮勿,李大夫是知道的吧?”
李大夫點頭,“草民知道?!?
這敲打的話,更加讓李大夫深疑,容大人這病不像是裝的,但,太子妃一來就好許多。
只覺得跟太子妃有所關(guān)系,但到底是為什么卻不知道。
夜間。
沈蘊同楚君煜說了容洵的情況。
楚君煜沉默了良久,最后說道:“他口中的天道,反噬,或許真的無藥可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