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身體安康就好,兒子放心了。”
“陳院使近來可給父皇把平安脈了?”
“嗯,日日都請的,倒是你,李太醫(yī)為你和太子妃請脈數(shù)月,一直未有喜訊,你母妃親自為你挑的女人,莫要辜負了。”
楚君煜點了頭。
母妃選的襄綠、襄藍早已出嫁給暗牢的老兵了。
皇帝看著太子,聲情并茂一樣,“你一定要切記,情愛是一回事,繼承大統(tǒng),繁衍子嗣才是重中之重!”
說起這些,皇帝就不得不感慨,回頭人生已經(jīng)去了大半,他只有幾個公主,楚君煜這么一個兒子。
想一想,他還真是愧對列祖列宗。
“兒子知道。”楚君煜不想再說自己的事情,于是問道:“父皇,那平西王府的事情?”
皇帝微微皺眉,畢竟是親兄弟,這些年來,兩人也未產(chǎn)生過什么齟齬。
他想起了李妃那張絕美的臉,她總是害怕煜兒不待見她,又問煜兒為何就那么忌諱平西王府?
煜兒都是儲君了。
平西王府還能威脅他什么呢?
那些所謂的證據(jù),如果要捏造,根本沒有什么難度。
“前些日子,有人檢舉你無憑無故迫害前錦州太守魏文賢的事情,是真有其事還是污蔑?”
皇帝那雙渾濁的眸子瞬間精明起來。
楚君煜擰著眉頭,不敢隱瞞,“兒臣那時的確將魏文賢的家人抓了起來,為的是逼迫魏文賢、以及他的大兒子魏金成出面,兒臣并未殘害他家十八口親眷?!?
“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。”皇帝淡淡的說。
他看著楚君煜,好似在說,就平西王府所謂的一些證據(jù),也有可能真假參半。
父皇不想追求。
只能說明父皇還念著兄弟之情。
可是,平西王念這份情嗎?
他不會,恐怕在平西王楚鎮(zhèn)南的心目中,只有坐到父皇的這個位置,他才會罷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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