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娟綾的確有些慌亂,她怕的是皇帝還未完全沉淪,所以還是小心為上,直接讓那些太醫(yī)診脈。
“如何?”
楚君煜問道。
剛剛被楚君煜任命為新一任太醫(yī)院院使的李太醫(yī)上前一步,“回稟太子殿下,李妃娘娘的脈象顯示,她腹中的胎兒起碼有四個月,和李妃進(jìn)宮承寵的時間不對,與先陳院使的醫(yī)案也不符合?!?
前陳院使聽聞之后,嚇得冷汗直冒,跪在地上哀求,“太子殿下饒命,罪臣是誤診了?!?
“誤診?一次誤診,次次誤診嗎?作為太醫(yī)院的院使,這樣的小錯誤怎么可能一錯再錯?”
李院使咄咄逼人,前陳院使嚇得直擦冷汗,“罪臣,罪臣……”
他的眸光看向李娟綾,這里恐怕只有李妃能為他說話,可是,今日的陣仗就是沖著李妃來的。
“陳院使,本宮的孩子一直都是你在診斷,你堂堂院使,怎會有錯,本宮看,就是太子你見不得本宮腹中的皇兒,所以誣陷本宮。”李娟綾不慌不忙的說。
她給陳院使遞了一個眼神。
剛剛楚御可是說了,這陳院使是平西王府的人,他的家人都捏在平西王府的手中,他除了一條道走到黑,再也沒有別的退路。
只一個眼神,陳院使立馬領(lǐng)會,再不承認(rèn)他是罪臣,只道:“李妃腹中的孩子微臣把著就是只有兩個多月?!闭f完低下頭,不敢看旁人。
其余太醫(yī)紛紛討伐,分明是有四個月以上的胎兒了,他竟然信口雌黃。
陳院使受不住這等討伐聲。
跪在地上,埋著頭,緊閉著雙眼與大地親密相擁,啥也不說了。
楚君煜道:“眾位大臣都看見了,這李妃腹中的孩子,絕不可能是父皇的,這是欺君大罪!”
眾位大臣之中,大多是楚君煜的人,但平西王府的人也很多。
一時間各種聲音都有。
有人站出來,“太子殿下,孩子畢竟還未出生,太醫(yī)們雖然醫(yī)術(shù)高明,但是怎么精確一個月,兩個月還是三個月?”
“對呀,就算咱們尋常人家婦人懷孕,孕期也是個大概,有人超出十月出生,有人不足十月出生,這都不是絕對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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