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這一世,因?yàn)樽児剩罹昃c找準(zhǔn)時機(jī),將自己推到了平西王府,然后憑她一手化妝術(shù),成功的贏得皇上的喜愛,一蹴成為李妃,從此顛覆朝綱?!?
沈蘊(yùn)雙目圓瞪,“對,一定就是這樣?!?
“可是,知道了又如何……夫君派出去的人去查了李娟綾的身世,她只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生的孩子?!?
容洵忽然想起身,“我記得你曾說過,李娟綾對你,甚至是對沈家的人有敵意?!?
“是有這么回事?!彼拇_是真切的感受過李娟綾對她的敵意,以及挑釁。
“或許應(yīng)該從她母親查起?!?
沈蘊(yùn)道:“夫君查過,她母親幼時就被家人賣去了青樓,所以,無從查證?!?
容洵搖頭,“不不不,沒有無緣無故的愛,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。”
他看著沈蘊(yùn),“或許,你應(yīng)該去一趟沈?qū)④姼?,其余人或許不待見你,但是,沈向炎這個人,或許可以問問。”
“你說的不錯?!鄙蛱N(yùn)立馬起身,容洵驚訝道:“你現(xiàn)在就要去?”
“不然呢?夫君已經(jīng)動身,雖然我不知道他去何處,可我也不能干坐著?!?
容洵起身,“我陪著你去?!?
“不——”
“不要拒絕,別看我一副病懨懨的而樣子,但,整個將軍府沒人能拿我如何?!?
“???”她看著容洵,并不覺得他是個會武功的人。
容洵道:“別忘了,我還有一個身份,監(jiān)正,惹急了,我可以讓整個沈氏家族敗落?!?
沈蘊(yùn):“……”
惹不起,真的惹不起!
“好?!?
說走就走,容洵又多穿了兩件御寒的袍子,戴著有帽子的披風(fēng),與沈蘊(yùn)一道出門。
景文擔(dān)心得不行,“主子,您身子受得住嗎?”
容洵道:“有太子妃在,我能有什么事?”
也對,太子妃就是主子的藥。
這次,沈蘊(yùn)并未帶清寧,只帶了羽七,羽七和景文二人趕車,也方便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