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洵站起身來,他的身手對付七八個倒是沒問題,可是,身子本就羸弱,要帶沈蘊(yùn)逃離是絕無可能的。
“容大哥,你先走!”沈蘊(yùn)急道,今天出門竟然沒喊上羽七,還有景文人去了哪兒?
“誰也別想走。”
為首惡狠狠的說道。
容洵道:“我們跟你們走。”
沈蘊(yùn):“……”
不過,好像除了配合,他們并沒有第二個選項(xiàng)。
但,跟著這些人走,沒有人知道他們?nèi)チ撕翁?,這該如何是好?
很快,沈蘊(yùn)和容洵被請上了馬車。
容洵俯在沈蘊(yùn)耳邊,“剛剛我看了,清寧只是被敲暈了,她會回去通風(fēng)報信?!?
沈蘊(yùn)擰著眉頭點(diǎn)了頭。
黑衣人頭頭與他們坐在一個馬車之中,看二人交頸而談,喝斥道:“說什么,別亂動!”
容洵微微一笑,端坐身子,與沈蘊(yùn)并肩坐著,誰也沒再說話。
一個多時辰后。
馬車停靠。
沈蘊(yùn)看著眼前熟悉的山水,還有竹屋,整個人都懵了。
緊接著,騎著馬兒的黑衣人翻身下馬,揭開了蒙面巾,笑得十分猥瑣的走向沈蘊(yùn),容洵二人。
“容大人,沈蘊(yùn),好久不見?。 ?
楚御滿臉的得意。
這個小竹屋曾經(jīng)是他的寶藏地,而現(xiàn)在卻是他心底最深的痛。
就是在這個地方,沈蘊(yùn)弄壞了他的子孫根!
讓他再也做不成男人!
“楚御,你想做什么,我夫君一定不會饒了你的!”
“哦,是嗎?”
楚御咬牙切齒的,他帶著笑,視線在容洵,以及沈蘊(yùn)之間來回的掃蕩。
“你說,如果楚君煜看到他心愛的女人和別人滾床單,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???”
“你放肆!”
“放肆,本世子放肆的還少嗎?沈蘊(yùn),我不會讓你死的,我會讓你親眼看看,我是怎么站在權(quán)力頂尖,到那時候,我在慢慢的折磨你,折磨你身邊所有在乎的人,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生命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消逝,哈哈哈……”
瘋了!
楚御真是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