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這是死要面子?!?
男人輕柔的揉了揉她的發(fā)頂,“也許是作為皇帝最后的尊嚴(yán)?!?
“被那些人控制著,何來尊嚴(yán)。”頓了頓,她說道,“我已經(jīng)查到了,在林越一帶,有種鮮艷的花,全株都有毒,研磨成粉之后,初食令人興奮,一而再再而三,便形成了癮癥,及時干擾也還有回旋余地,但如父皇這般淪陷的,早已沒救了。”
“那當(dāng)如何?!?
“只能一直服用,最終渾身器官衰竭而亡。”
他俯身親吻了她額頭,“你安心在家,若有意外,羽七、羽十一他們會帶你離開。”
“不,我不會離開,我只會和你一起?!?
男人笑笑,很是滿足,“好?!?
他穿戴整齊,走出主屋后,特意將羽七給找了來,“若勢頭不對,立刻帶著太子妃撤離,哪怕是用強(qiáng)的?!?
“是?!?
楚君煜這才放心的離去。
他其實(shí)也防著楚止躍倒戈的,畢竟,任何能威脅他,威脅蘊(yùn)兒生命的事情,他都要防著。
沈蘊(yùn)是在楚君煜離開不到一刻鐘后就起床的。
清寧打著哈欠,“太子妃,今日起的也太早了,從前,都起不來。”
沈蘊(yùn)沒說什么。
多事之秋,誰還睡得著啊!
早膳,沈蘊(yùn)讓人直接將早膳送去梨落院,昨日看容洵冷的臉色泛白,她早就于心不忍了。
正吃著早膳。
羽七來報,“京城的酒肆,茶樓,說書的人已經(jīng)將太子妃給的素材,編成了一個個精彩絕倫的故事,那楚御就是個猥瑣下流,遭受報應(yīng)的畜生?!?
沈蘊(yùn)喝了一口湯,“知道了?!?
京城的天,臘月的天灰蒙蒙的,誰也不知道,春天是什么時候來。
羽七要退下的時候,沈蘊(yùn)道:“繼續(xù)著人看著,或許平西王府,還有別的招式也不一定。”
“是?!?
二人如從前般吃完早膳,就開始下棋,又或者讀醫(yī)書。